;没有再拦。
而是,转过头,跟顾明月商量起了晚上的菜谱。
“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忌口的?这一桌里现在就属你最金贵。”
“没有,都挺好的。”
顾明月征程的道了声谢,也知道是麻烦了她,所以礼都挑着贵的拿。
“若兰,今天辛苦你了。”
“本来就是咱们的生意,应该的。”许若兰确定了遍菜单,交还给做饭师傅,压低了声音,“而且,我也藏了私心,刻意多请了几个。这个月的宴请指数也算完成了,能给省城老宅那边交差了。”
该走的联系都是要走的,不可太近亦不能疏离,许若兰打小就知道。
“认真算起来,那也该是我占便宜了。私事公做,还能光明正大收礼。”
这话一说,两个人就都笑起来。
蒋翠走出去好远,还能听见从厨房那里传来的热闹。
她端着盘子回头看,顾明月站在灯下正随性自在。
她跟顾明月严格意义上都算是后来的。可顾明月就很奇怪,往那一坐,周身气度就出来了,随时都能跟她们聊得合不拢嘴,信手拈来。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周太太也没见对顾明月有丝毫的捉弄与为难。
说是不羡慕是假的,可她实在想不到那样的人会在今天,一而二再而三地说自己有本事。
自己真的有本事吗?
——
从许若兰家出来,闻酌车就停在一侧,安安静静。
大灯都没开,很是低调。
“提前好久都来了,快回去吧。”许若兰没让她陪,“夜里凉,当心些。”
孕期感冒是最难受了,顾明月深有体会。
顾明月笑着招手,没跟她客气:“我回头请你吃饭。”
“先攒着,都欠好几顿了。”许若兰都乐了,“等你生了孩子再兑吧。”
顾明月也笑,从阿姨手里接过饭盒,再度道谢后,快步朝车上走去。
闻酌提前就下了车,皱着眉,大步迎上去。
“别走快。”
站在台阶上等车的太太们不少都是第一次见闻酌,有的之前都没注意过。
“明月家那口子长得可真高,是做什么的?”周太太突兀开口,“看着不像是走官的。”
“做生意的,之前在五一路就做的不错,现在听说是开了几家公司,”有提前做过功课的,“前段时间还接了个江市酒店的大单。不简单着呢。”
“简不简单不好说,可一看就是个凶的。指不定家里怎么样呢。”
人多了就这点不好,到哪都有酸的。
许若兰没忍住,瞧了眼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