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小心地看了眼四周,唯恐遇见了江恒他们。
直到进了包间里面,才就松了口气。
老话不都说灯下黑么。
他们也不觉得能有这么巧,逐渐放了心。但确实想不到江恒能推门进来。更不敢想他们还都认识,关系看着还有点复杂。
#惊呆了#
赵萍听见江恒的话,更不高兴了,踩着拖鞋走上前,眼睛飞快地扫过闻酌,又看向站他旁边的男人,开口都带着气愤。
“老顾,咱们年初的时候不也合作过吗?我们给你们的可是最优惠的价,你们现在做的可不合适啊!坏良心了!”
“大姐,我们也就吃个饭。”年轻小的那个客户存不住气,一开口气势就虚了。
年纪大的老赵倒是很圆滑,拿手拍了下旁边男人的头,不让他瞎接话。
随后,老赵笑了下:“大妹子,你这样说可就过了。都是做生意的,咱们既没有签合同,也没正式见过面,算不上坏良心。倒是你们说着江市最低价,可给的价明显是比闻老板这边报价高。”
他这话一说,赵萍脸上倒先挂不住了。
“怎么可能!价我们给的肯定是最低的。”
外地客户路程远,每次来的运货量比本地的一倍还多。他们运的多,销量就高。江恒心大,一心想扩大生意,给的价也实惠。
光是赵萍知道,给他们一车的价格已经比本地一车便宜了不少,更别说请他们来的花销。
忙乎这么一出子,为的就是多卖几车煤渣,拉动厂里的外销。
都给到这个价了,闻酌还能给他们低到哪去?
赵萍和江恒心里突突的,一道看向闻酌,不太敢往下想。
闻酌游离在外,转了下手里的骰盅,平静抬眸,面色如常。
江恒瞬间心里“咯噔”了下。
闻酌铁定搞阴招了。
“低不低的,你们心里也清楚。反正,我们兄弟两既然大老远跑这一趟,那肯定是找的最低价。”赵老板又倒了杯酒,抬手朝他们敬了下,一仰脖喝了个干净,“都是一家人,你们继续聊。时间不早了,我们兄弟两就先回去休息了。”
他推了把自己合伙人,顺手拿着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路过闻酌的时候,赵老板脚步微顿,伸出手:“谢谢闻老板款待,晚上吃喝都很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是被鹰啄了眼,想踩两条船看哪方条件合适,却差点扯了裆。
#憋屈#
闻酌轻挑眉,随之回握:“我开出条件两天内都有效,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明白。”
事说清楚了,他们就准备走。
“两位老板留步。”
张泽接收到闻酌的眼神,笑着招了招手,粉毛麻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