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月,闻哥是最早合伙的,占比不算小,分两次才全部转出来。”
顾明月问的轻松,阿伟脑子浅,也没深想,随口“嗐”了声,注意力全在后半句:“嫂子,他们开业的还得半月等呢,听说有不少跟风投钱的,规模越建越大。人多主意也多,光是个开业日子都挑了两月了,我估摸着可能要赶月底。嫂子,你要是想去这种地方玩,我给你重新找一家。”
阿伟前几年可能还会被吸引住。
这个夏天跟着小钟一起对接厂子和工人,每天忙的不沾地,日子过得充实了,对这些也就淡了。
再加上,闻酌治下严苛,他们进去也就是唱唱歌,其他的都不敢碰。
没啥玩头。
“麻烦你了。”顾明月话没套完,就没拒绝,继续道,“那听你这样说,这店以后开业了应该挺挣钱的呀,那你闻哥怎么抽身了?眼瞅着就能滚着利回本了。”
前期扎完本,以后都只有挣得功夫了。
“这个”阿伟目光犹豫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磕磕巴巴,说的委婉又含蓄,“要不,嫂子,您想想最近买了什么?”
#难为死孩子了#
顾明月看他一眼,轻押了口果汁,并不接话。
阿伟憋不住气,拿两个食指在半空中合画了个大圈,提示道:“大件的,特别大。”
大到差不多能抵他们桌球厅一年营业流水的那种。
顾明月放下杯子,状似认真地回想了下:“你是说,你闻哥用这钱买房买车了?”
“嗯。”阿伟重重点头,“两个张哥都这么说,应该是真的了。”
桌球厅基本就是闻酌的一言堂。
他跟小钟只负责听话办事,不会也不可能干预到闻酌的决定。别说他们了,就是在底下蹦跶地最欢的张戈在他闻哥面前都只有装鹌鹑的份。
事实上,闻哥一开始拿二十万出来买房的时候,他跟小钟都没接到信,根本不知道这钱是哪来的。要不是他们两现在有个给嫂子办事的名声,也接触不到这最上面的动态。
“追根溯源,原来在我这。这我可没料到,原本还以为是你闻哥攒的钱。”顾明月轻叹一声,开了句玩笑,“看来是我挡住了你闻哥本该赚钱的路。”
“也不是。嫂子,您可别这样想,也别听别人这样说。”阿伟实心眼子,还在劝慰她,“我觉得这都是闻哥的选择,肯定是哥自己愿意的。驴不喝水,难道你还能硬按着它头喝不成?”
所以,他一直都跟张泽持相同意见——闻哥抽身纯属是自己乐意,才不是张戈说的什么嫂子瞎折腾事。
“呸呸呸,我不是这意思,”阿伟说嗨了,不过脑子,话说出口又打了下自己的嘴,紧张起来,“嫂子,我没说闻哥是驴,就是打个比方。”
“没事,我不告诉他。”顾明月朝他调皮地眨了下眼,示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