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本王如今也不稀罕咱们尊贵的丞相大人认可,李相若喜欢乖巧守礼的,自然有大堆人愿意迎合。”
想起什么,他继续道:“依本王之见,安秋便不错,又是李相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或者待此次你我之间的婚约解了,本王帮着李相去求皇兄另赐良缘。”
“王爷醉了。”李容参面上看不出怒意,只是平静道,“微臣比安秋大了一轮有余,只当他是小辈,并无私情,王爷对微臣不满也没必要迁怒于他,他如今不过舞象之年,这样的话传出去坏了名声。”
赫连淳蔚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低声笑起来,笑到后来,甚至眼角都沁出了水珠:“坏了名声?是啊,相爷最是在乎名声,为了皇后的名声可以不顾性命,为了安秋的名声本王随口一句话都提不得,唯独本王,本王的名声不配相爷在意,本王的名声是烂在田地里的垃圾,相爷路过都要踩上几脚,以免坏了庄家。”
堂堂苍川国的翎王殿下,也非一日之间便声名狼藉,在那期间,李容参也从未出面制止,甚至在朝堂之上,是对方一次次参奏、质问,让朝臣看清他们二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婚约,也将那些坊间传言全坐实了。
世人皆说他任情恣性,但在坚硬的铠甲还未竖起前,被误解、被诋毁,他并非没有痛过。
赫连淳蔚清楚自己是醉了,若是没醉,恐怕不会真的将自己最在意之事诉之于口。
不想再待在李容参的身旁,他摇晃着站起身,一直候在一旁的几名小太监立刻要伸手扶他,他却侧身避开向外走去。
这样的场合,他与李容参同时离席必然不妥,他笃定对方不会跟来,也果然如他预料的那般,当他行至小门旁回过头时,李容参还一脸深沉地坐在原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倒是原本一直坐在主位旁的赫连澜不放心,与邢安星说了一声后便起身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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