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胆些。”
“那依方庄主所言。”闻行道问,“谁是监守自盗者?”
闻言,方柳笑了。
“我猜是——皇帝。”
早听闻皇帝骄奢淫逸,又怎么会愿意从国库拨出去那么多银子,给受灾的百姓。在昏君眼中,全天下的钱财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底层的百姓不过是一茬又一茬的杂草,活不下去那便枯萎,反正来年还要再长,救他们做什么,无非浪费钱财。
不如说,皇帝如此轻易同意拨款,才让朝中所剩无几的贤臣们受宠若惊。
现在想来是留了后手。这样一来,既堵住了贤臣和百姓的嘴,又没有花费任何代价,还能趁机威胁武林盟,迁走这个心头大患。
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闻行道显然也有相同的猜测,所以并不多惊讶,而是淡淡说了句:“如此便麻烦了。”
“是啊,麻烦了。”方柳平静道,“要想调查到皇帝头上可不容易。”
退一万步讲,就算找出了证据,皇帝想推卸责任仍旧是一句话的事。
调查他还不如推翻他来得快些。
闻行道:“但武林盟绝不会就此妥协。”
说到底,对方若想表演监守自盗,随便找个由头推到不知盗贼身上,然后说查不出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便也罢了。但谁让他们心太大,竟故意施压给武林盟,想借机解决朝廷的心患。
“那边继续查。”方柳无所谓道,“不过现在,该是看游街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