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变软了。
他根本就不管虐文的规则。再一次故意的,扬起了那张淡淡浅浅,如百无禁忌般的笑容,挑衅道:“我知道啊,我就是故意的。”
他弟弟戚稍理年轻气盛,应该能把他早点折磨死。
他有点忘记戚稍理在书里怎么折磨他了。
因为胃疼得他只能做好一件事情:尽量专注地发挥好他穿书后的表演型人格。
戚稍理望着沙发上的他的哥哥,有点像是厌世,又无所畏惧,还笑笑的模样,有点像是树荫缝隙漏下的旖旎微光。
“我的狗是不是吵着你休息了?”戚稍理让自己的言语尽量放平静,不带有未问清楚缘由就发难的诘问语气。
“没有。”戚衍榆还在企图找他弟弟戚稍理生气的点,加以煽点,抱以攻击。
沙发上的他虽然背部有依靠,可他想蜷缩成一团。手像是去扣起松开他衣襟下的纽扣,实则是去不掩声色捂住他犯病的胃。
“那它是不是扑到你,咬你了?”戚稍理企图想找出来,为什么他哥会想毒死他的狗的原因。
“也没有。”
“你不喜欢狗,我可以把狗让别人带回去寄养。”戚稍理耐心十足,平静镇定,叙述着他自以为的解决办法,“只要你和我说就……”
戚衍榆知道戚稍理可能要在道理上制服自己。
口头上拿个道德制高点,再在别的方面来折辱自己。
戚衍榆表情风平浪静,眼睛漆然,他徐徐笑道:“你说完了吗,说完就滚。带上你的狗一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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