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气得姜缇言将他衣服推上去了一点,露出腰,突然见着他衣服也不算很干净,不知道跑哪里的,可能跑到外面没装修好的在动工的演播室。
腰上因为过敏起了一点细细的红疹子,连绵着,像是一条条笕红长痕。
姜缇言也没见他挠痒,这种再寻常不过的过敏随处可见,有时候裤子勒紧也可能会出现这种像是荨麻一样的红印子。
拿出了手机,再将戚衍榆后背的衣服堆上去一些,随意拍了几张,当做奇观收藏。
后来中途休息,直接叫醒了他。
戚衍榆以为天亮了能回去,迈腿就往大门口走,需要补妆和中途休息的姜缇言咬牙切齿:“化妆间在右边!”
“……我不卸妆。”
“那你来干什么的?”不是陪他的话。
“那你丫的你告诉我,我来干什么。”那个人又有点火了。
姜缇言勾唇一笑,眼是冷蘧蘧的:“你搞没搞清楚,你现在的角色定位?我是让你过来舒舒服服睡觉的吗?”
戚衍榆到了姜缇言专用化妆兼休息间,抱着一个抱枕的他在角落又睡了。
瞄着镜子里角落远远的他,姜缇言在做新的妆发,虽然后半夜了,等会儿他还要上台唱一首歌。
发型做到一半,走过去,俯低看了一会儿那个人,看他睡得酣甜的脸。
那个人一动不动,姜缇言见他脸朝上仰着,后脑快坠入地上,坐在离地不足30、 40厘米的小椅子上。
“八千万,什么时候打我卡上啊?”
在他耳边冷不丁的一句,戚衍榆睁开眼睛了,根本不似在人间般地眨了眨,最终聚焦在迷离的不远处。
“车到了吗,”
“什么车?”姜缇言不解。
“网约车,我刚叫的,”他要打车回学校了。可他一看手机,网约车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取消他接单,原因是没打通他电话联系上他人。
后来他们换了个地方拍摄,三位导师要去选手入住的地方的食堂和客厅祝贺通过第一轮选秀的选手们。
戚衍榆就在那几撮拍摄人员、各种有点名气的选手助理、导师助理中,他想找个地方睡,又收到了姜缇言远远送来的冷眼。
“吃点,别晕了过去。”
他从选手的餐桌拿过一份精致甜点小蛋糕,递给那个站着都摇摇欲坠的人边。
“我明天还有课。”
“你装什么,你那入学资格不都是戚牧遥给你买的吗。”
“让你上大学就是不听,非要吃没文化的亏。”
两个人针锋相对嘲讽来讽刺去。
“那个是姜缇言助理吗,挺年轻的啊。姜缇言人还蛮平易近人的,对助理也这么好。”没有在拍摄时,选手讨论。
“姜导师不是出了名严苛吗,”换个词就是暴君一样,脾气差,“想不到对身边人还怪温柔的嘞。”
温柔?也就是他们导师和几个有名气选手以及工作人员在凌晨六点出去吃夜宵,也能说是吃早餐时,姜缇言把他那个在娱乐圈来说相貌平平的助理带上的错觉。
他助理在餐桌边上就靠着椅子背眯眼小憩。
姜缇言人也高冷,除了偶尔给他那个小助理夹菜。
他们大早上的在吃烧烤,重油重辣重麻。
生菜包蒜包肉包各种辣椒粉,但姜缇言就给他的生菜包里只放瘦的、没有孜然粉的、烤得没那么焦的牛肉。
生菜把两块嫩牛肉包起来,他一只手就捏住他已经快“昏迷”了的“助理”的嘴,另一只手就把生菜包塞进去“助理”嘴里去。
后来他“助理”被“塞”到要“yue”呕出来,还是姜缇言,捏了一小杯白酒,送进他“助理”唇边。
“还冷不,这下火热了吧,”
戚衍榆刚呷了一口,就眉头紧皱,差点没吐到裤子上了,自己手就摸了一罐饮料,但是饮料是纯冰的,刚从雪柜里拿出来。他又搓了两下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