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初选都选不上,主/席要我们把隔壁侃北大的市杰出大学生多10个的名额抢过来。”
“放屁。”顾惊澜反驳,他淡笑,丰神俊逸的容颜很吸引人的眼球,“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初选过不了,就去做做不到的事……”
戚衍榆在他们后面听着他们的嬉笑打闹。
林钠的大一宿舍距离体育馆很近,“我到寝室了,你咋住这么远啊?”他一直以为戚衍榆是大一新生。
“晚安,”戚衍榆答道,就又跑了几步,跟上了一些前面的人。不然他听不清顾惊澜他们在说什么。
林钠看着新交的伙伴的身影,感慨:这年头当舔狗并不是能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啊。感慨完上宿舍楼去了。
顾惊澜和戚衍榆一同回到寝室的,只不过戚衍榆在一楼的饮料自动售卖机前买饮料,拿着冰的碳酸饮料,慢慢地上楼梯。
他不能喝冰的,不过只是拿在手里。
冰凉着手,不一会儿满手都是冷饮融化出来的水。
祁远瀚倒是没想到,顾惊澜和戚衍榆一前一后回来的。
对顾惊澜他见怪不怪,“约会回来了啊,夏姐夫?”昵称都改了。
这声“夏姐夫”在戚衍榆耳中很刺耳,他刚想讽刺祁远瀚些什么话时,祁远瀚就打电话去了,跟一个自称卖期中考试“真试题”的人撕巴去了。
因为祁远瀚看出了不是真的试题,在骗大家钱,就在几十个人的买试题的群里吆喝,后来他没被踢之前就把群搞得纷纷要退钱退群。
戚衍榆拿着冷饮没有拧开喝,留意顾惊澜有没有和夏依依聊微信,聊语音。
他慢慢拧开冷饮,但不是立即饮一口,而是倒出来在杯子里等没有那么冷了再喝,再“不经意”地再去看顾惊澜在干什么。
在发信息么,发给谁?信息是关于什么的?工作?学习?还是只是闲谈聊天?跟夏依依吗?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多次调整了角度,终于看见顾惊澜在用电脑改着小组比赛项目。哦没在聊天啊。那就一定没在谈。
第二天一整个上午,是外科学实验。他们四人一组,抓猪,麻猪,给猪做手术。
猪不是那种七八百斤的大猪,是半大一只的小猪,一般是八十斤到一百斤左右,四个人拎着腿才能抬动。
麻猪就是给猪打麻醉,保证给猪做手术过程猪是不用按住的,但也没死。
因为猪不像兔子仓鼠打一点麻/醉剂就行,打少了猪不睡觉,打多了猪死了。他们就有小组把猪麻死,有个组最高记录麻死了三头猪。
但老师一直腔调,麻/醉药剂量千万宁少不多。所以在麻猪的时候,不控制好分寸,容易一次又一次地去麻。
但是麻少了做手术时猪按不住,有时候学生没固好,猪一边窜稀一边跑的场面又是很壮观的。
祁远瀚不小心割到动脉,好不容易麻/醉过去的猪喷血,带着有一点温度的血瓢泼般喷溅了他们四个人中的身上,口罩,脸侧,实验室天花板,以及隔壁无辜的组员身上。
祁远瀚吓一跳,他居然笑了,估计自己也没想到割到猪的大动脉了:“我去,猪血都能喷这么多?”
“你这种人是怎么升上来的,你不该门门挂科留级吗,”戚衍榆嘲讽了一句,就埋头和顾惊澜抢救猪了,黄少泽也连忙搭把手。
因为祁远瀚割到大动脉有错在先,所以他先不言语,记下来戚衍榆这句讽刺:“我的我的。”这句“我的”他是向顾惊澜和黄少泽说的。
终于戚衍榆和顾惊澜把猪抢救过来了。
戚衍榆又哼哧浅笑:“动脉都能切到,让你上手术台,病人十条命都不够你做。”
祁远瀚的这句反击得不够位:“你不也一样?买个……”“学位”没说完。
“你和我比,你拿什么比?”戚衍榆淡然笑,“考个试都要到处买试卷,”
犹如大战来临前的气氛般,黄少泽立即惊恐地看向顾哥,顾惊澜表情淡漠,虽然口罩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