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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与他说了一些话,还表达了祁远瀚经常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夜宵要不要带他一份,以及黄少泽关心的话。

戚牧遥就进来了,脸上可疑的是他还带着一丝的笑,不过可能是出于对他的礼貌:

“怎么样,”

“主动脉瓣狭窄在医学上可以通过做手术治愈。”顾惊澜说。

戚牧遥问,“嗯,你很有研究?你能治醒他是吗?”

“心脏病是可以治好的,可他现在,应该是心脏停跳过长时间让得脑部失血,受到不可逆创伤。”顾惊澜眨了下眼睛,“这种情况如果家属多按摩和起疼他地刺激他触觉,会很快苏醒。”

戚牧遥反倒是没有接话,只道:“他请你们寝室吃饭,你居然提早回来跟一个女人约会。这是不是导致他长眠不起原因啊?”

顾惊澜一愣,神情峻清:“您误会了,我跟戚衍榆没在交往。”

“他心理障碍才不醒?”不过,这提醒了顾惊澜。

“哦,”戚牧遥淡淡笑,“你不是他心魇之一?”

成年后顾惊澜很少跟不太正常的人交流,他淡淡一笑:“你们应该找医生,找专业的心理医生。”

戚牧遥笑,“然后呢,”

顾惊澜:“对症下药。”

戚牧遥:“嗯,那你再多跟他说说话,按摩按摩他的腿,防止血栓和萎缩。”

顾惊澜感到几分对方像是听不懂他说话的可笑,“您是他的哪位?”他是不是误以为戚衍榆在和自己谈恋爱?

“亲大哥,他是我一手养大的。”戚牧遥不紧不慢,淡笑,“既然来了,你就住下吧,他什么时候醒来,你再走。”

想嗤笑,想忍。出于对一个病患家属的同情和尊重,但也是非常困惑这是哪一种家属?

“你弟弟,并没有跟我交往。”顾惊澜陈述事实,但是他稍微委婉了一些,“我并不觉得我是他心魇,您可能找错人了。”

“你就这么对着戚衍榆说?他不是死了,他能听见的。”戚牧遥道。

“……”顾惊澜稍稍停住话语,只是抱歉,“我可以抽时间和同学们来看他,”

“我说过了,你要全力照顾他,直到他醒来为止。”

顾惊澜终于带出了一点嗤笑意:“可以借步说话?”

“有什么不能当着戚衍榆的面说?”戚牧遥仍然是“搞砸”下去般。

“您……平日,是这样地逼他的吗?”顾惊澜终于不轻不缓地,嘲笑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他会这样?”戚牧遥哼笑,终于暴露他的面目,“你好端端地给他出什么头?你不是异性恋吗?你帮他什么啊?还假装他男朋友?他家人不会给他出手是么?他什么人,需要你出手‘打救’他?”

学校同学中安排了人监视戚衍榆,哮喘每次发作,或者翘课,中途离开教室出去抽烟,他什么都知道。

“你还花心思来耍他?你是不是觉得治一个傲慢无礼的gay,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喜欢上一个对他不温不火的人?来挫他锐气?”

顾惊澜知道他是gay。操场上与他切磋那天就证实。可是他觉得这个眼前这个家属也太过疯魔:

“您知道这么多,您知道他是gay,您怎么安排他住进413,您不做背调吗,您究竟是怎么想的?”反讽回去。

“你到底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异性恋会对gay有想法吗,没有。那我安排错了吗?”戚牧遥打嘴炮是从未输过人,“你知道他是gay,你就不该帮他!”

“需要看心理医生的不止戚衍榆,还有你吧。”顾惊澜放弃敬词,他被气笑了,“帮他怎么了,”

戚牧遥笑:“你说你没有带有一些打赌这个gay会不会好感你的成分,去帮他?”

“是个普通人都会帮他。”

“不,我很难不怀疑你在知道他是gay情况下,还帮他不是出于耍他或另有目的私心。”

顾惊澜被气笑了,“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