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大概是三四十岁,听李香兰在叫唤,脸上露出不悦,恶狠狠地朝她说,“死八婆,你再吵,我让你先死。”
方橙听他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华文,这才知道,这人是懂说华语的,就是并不标准。看样子应该是在这边混了很久。
李香兰来劲了,绑架不就是要钱的,没要到钱,怎么可能先让她死,“要多少钱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让我老公给你们,我公公婆婆很有钱,你们要多少钱都有!”
那群人确实求财,但听李香兰这个泼妇劲也烦躁,刚刚一路上,李香兰就没少折腾,把他们几个大汉折腾的够呛。
“臭八婆,找死!”那个老大不是好脾气,气冲冲拿着枪上了镗,“砰”的一声,打在李香兰脚边。
枪声在夜里给人的恐惧会放大千百万倍,李香兰跟定格住了一样,两眼睁得老大,两条腿软了下来,噗通坐到地上,不敢再开口了。
方橙和米润听到近在咫尺的枪声,微微抖着身子,但不敢太失态,两只手握在一起,互相给劲。
李桂兰哭得鼻涕泪流的,还在念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夜深人静,木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
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老大从外面回来,让那个原本坐在门边的小伙走了,自己守着。
短短几个小时,方橙却感觉好像有几天那么长,看不到尽头的漫长。
李香兰虽然受到惊吓,但可能因为过度受惊,反而话特别多,一直跟李桂兰碎碎念,说家里家里如何,孩子孩子如何,要是自己不在他们怎么办。
那位老大坐在门口听得烦躁,好几次让李香兰闭嘴,她也只是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说。
但眼下那边事情还没搞定,那个老大也不好对李香兰她们怎么样。
只一脸怒气汹汹地跟她说,“死八婆,你这张嘴这张脸,难怪你老公要出去找小的。”
李香兰一听到她丈夫的事情,登时怒了,质问他,“是那个贱人给你钱绑架我的?”
坐在门边的男人不怒反笑,“这么蠢,难怪死也死不明白。”
等待很漫长,他们的人正在跟买家联系,商谈后续的事情。
那个男人也就有了兴致跟她们说话,“我记得你家公是慈善家吧,你老公那个弟弟也是,每年大把大把钞票烧给佛祖看,但对自己的兄弟,斗起来不眨眼。”
李香兰一听,这才知道今天怎么在这里。
“烂衰仔!我平日里对他们一家不赖,居然这样对我。”
方橙听在耳朵里,却一个劲地暗叫倒大霉,真的是抓错人了?
坐在门口的男人扫了一眼屋里的女人,没有说话,只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你们这些有钱人,大奸大恶,却是最爱往佛堂捐钱的人。”
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什么,一脸狠厉,“你们瞧瞧,被你们踩在脚下的人,丁点屁事就得求爷爷告奶奶,你们呢,你们有钱人,杀个人,依旧大把钞票,大把靓妞泡,大把蠢材拍马屁。”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人,就得被你们当成牛用,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