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谁,刚想迈出步子的时候,饭馆里就有人出来把他拉了回去。
“长沣,赶紧过来喝呀!”
盛长沣没办法,只能回去接着替兄弟挡酒。
这年头的学校管的不严,稍微和门卫说一下自己是毕业生,门卫就把方橙和辛白杨放了进去。
辛白杨和方橙都很久没有回过学校,辛白杨望了一圈,感慨道,“以前在这里读书的时候,连个操场都没有,现在都修的这么好了。”
方橙笑了笑,没怎么应和他,因为这一段并不是属于她的回忆。
在操场走了半圈,方橙看辛白杨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忍不住问他,“确定了吗?真的要出去吗?”
辛白杨苦笑着摇头,不出去他也没办法。
“实在想不到别的出路了,想去跟别人一样跑货,又没多少本钱。”牧场本来是有晋升的机会,谁知道最后却给了一个平时压根不怎么干活的文职人员。
后来听说了才知道,那个人是上面领导的儿子,搞世袭呢。
辛白杨苦笑着说,“我们这种辛辛苦苦干活的,最后都比不上别人一句话。也不知道平时我们在场里干活的时候,那些坐在那里喝茶的大爷,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们傻白干。”
“还是我那个老同学机灵,知道不合适,立刻就跑了,现在多好。成了大款回来了,人人都捧着他。”
方橙理解他这种心理的不平衡,要消磨掉这种隔阂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许也可能永远都消磨不掉。
像辛白杨这种理想主义者,当赤裸裸的真相揭露出来的时候,就更加接受不了。
方橙叹了口气,想了想,安慰他说,“有的领导就是这样,有一点小权利,就可以在一个小地方当土皇帝。不过,会慢慢改变的。”
然后又问他,“你真的考虑好要出去的吗?其实现在国内也有很多机会,你要不要考虑看看?辛苦是辛苦了点,但勤劳一点,总是能有收获的。”
辛白杨笑着看她,说,“方橙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
午后的日光下,辛白杨看着方橙的脸,眼前的人好像比以前更加明媚好看。
原本他还以为方橙的婚姻是不幸的,他们是一样的不幸。
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位老同学应该过的不错,辛白杨心里很欣慰,以前,方橙总会时不时就流露出悲伤的情绪,他知道是她家里的原因,但也帮不了。
想到这里,辛白杨就歇了心里的念头,他原本是想过试探方橙,想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
“我那位老同学有路子,他出去一趟回来。就成了万元户中的万元户,从北市到费国的火车票,不过就是两条牛仔裤的价钱。”辛白杨看着方橙说,“我想试一试,我还年轻,有机会,可以拼一拼。”
“真的是坐火车出去的吗?”方橙问辛白杨,“你那位老同学,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