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沣听到女儿的呼声,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去。
“怎么了?”方橙急忙忙的问。
却见客厅里只有盛夏一个人,哭得涨红了脸,裤腿还在脚下,小丫头半撅着屁股,要站站不起来,要蹲也难受。
盛夏看到妈妈出来,鼻涕泪流地哭得好可怜,“妈妈,救救夏夏!”
“吸住了!”
盛夏哭得很大声,方橙还以为什么事,原来是坐太久,屁股吸住,腿又麻了,起不来。
盛长沣帮女儿从尿桶上脱离开来,小屁股红红的一圈,跟猴子屁股一样。
盛夏难过死了!她这么惨,爸爸为什么还在笑她!
给盛夏清理完,方橙端着盘子出来,刚刚话说到一半,实在憋得难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的动他,但不说出来她要难受死。
方橙取来一个小盘子,拿了几块鸡翅放到盘里,放到盛夏手上,“拿去给甜甜姐姐吃好不好?”
看盛夏嘴馋,又拿了一个小鸡腿给她当跑路费。
刚才还伤心得要命的盛夏瞬间笑开了,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往姑姑家里去。
“慢慢走,外面黑。”方橙吩咐。
然后走回来,一边擦手一边认真地和盛长沣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国家抓走私抓得有多严?那么大一批货,你们又没有全程跟着,没有看他包装上货,怎么知道里面没有别人的生意?”
多报、少报、瞒报,哪一个环节都很容易出问题,而且这些都是只要一查,就很容易查出来。
他这完全是在赌运气,别人的货没被查,可能有很多关卡打点好了,也可能是运气好,没被抽查到。
但怎么就能确定,他们不会被查到?
“可能你们的货还没入关,就已经被盯上了。”
盛长沣知道她说的这些,但还是相信那些“兄弟”,既然能运这么久的货,都没出事,肯定就是把关节都打理好的。
而且为了防止竞争对手报复,车次信息,全都保密,等安全过关,才会通知他们过去。
方橙不理他,又说,“说轻了你们是不知情,说重了,你们这就是违法。”
她当然也知道,就是因为他只是小虾,上一世才关了几年,没有重判,不然严重了,是要被当典型的。
“你以为现在外面出来闯的,哪一个那么容易?”盛长沣看着她说,从来都是富贵险中求。
听他嘲讽的语气,方橙知道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世章法,觉得她在家里待久了,头脑简单。
方橙拉着凳子坐下来,不解地问他,”为什么就非赚这个钱不可?现在机会多的是,你这样出去跑,不也能赚到钱吗?想跟人吃肉,别跟错人,回头汤都喝不了还要当别人的替死鬼!“
盛长沣冷笑了一声,眼眸深深看着方橙,”你怎么……“
却在这时,门边传来一阵试探性的声音,“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