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院系的新生周映安,家里没钱,还有个赌鬼父亲,所以才要扒着二世祖朗营不放,毕竟朗营虽然行事出格,但家里确实富得流油啊。面对这样的传言,原身一下子就知道真正的主人公并非自己,而是好友严暮。
于是,她把严暮约了出来,跟严暮说,这件事情不需要他出面澄清了。
当时的严暮低着头,听到此话,几秒钟后才有些诧异地抬头:“这样,真的可以吗?”
对面的原身笑眯眯地说:“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是不爱钱,爱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由他们去说呗。我被人说多了不怕,你可不行。”
原身又迅速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必须要和朗苦学长说说明白,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因为钱才喜欢他的。”
严暮有些艰涩地说:“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当时的原身是这么说的。
“喜欢呀,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严暮又低下头,仿佛是过了很久,才说:
“嗯,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后来,严暮好像是被早亡的母亲本家找回,早早就出了国。他走得匆忙,和原身都没有见上一面。出国之后,他们也一直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
直到听说原身真的嫁给了朗营,严暮才彻底断了和原身之间的联系。周映安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除了离异带娃之外,原身所谓最大的一个秘密,终于在今天被挑破了。
上辈子的情景,和今日有所出入,不变的是,依旧是谢雪昭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原身所有想要隐藏的东西,都毫不留情地摊开,放在阳光之下,任由众人指指点点。原身没有撑住,甚至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说,直接崩溃了。
而如今,上辈子没有来到节目的严暮,这辈子来了,终于做出了那个迟到了两年的澄清。
此时,严暮才小心翼翼地看过来。
“我很抱歉,曾经的我是那么的懦弱和卑劣。”
周映安对上严暮的眼睛。
本应该是深邃而迷人的大海,如今却是那么脆弱,仿佛是一滴流入沙漠的水滴。周映安移开视线,看向谢雪昭:“够了吗?”周映安的神情很平静,却看得谢雪昭莫名地害怕,她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周映安:“当年那些流言,还有拍下了那张照片的摄影师,其实都是你的手笔吧?”
谢雪昭下意识地否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映安:“可是我说话,向来是讲究证据的。”
窗外的暴雨,下得更加猛烈了。
谢雪昭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她狠狠地别过了脸,“我只是不想让你这样的人和阿营扯上什么关联。”
这就算是变相地承认了。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砰砰作响。有人在大力地拍门。
严暮是离门最近的人,他打开了门,“你是——”瞬间被一双锐利的眼睛锁定。屋外的人走了进来,带了一声雨水的气息。他身着考究的黑西装,已经被暴雨浸湿。一头黑发被雨水洗过,几缕贴在头上,嘀嗒,落下一颗水珠。
顺着他俊逸的面容滑下。
他用目光死死地紧锁住了那个如栀子花一般的美丽女人。
而后者,却并不抬眸,仿佛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在这样一个雨夜,忽然造访。谢雪昭下意识失声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朗苦——?”
谢雪昭:“我不是说了,让你先回去吗?”
谢雪昭下午时意外知道朗营来了附近,方才篝火谈话的时间,她离开节目组准备的海边别墅,就是想出去找他。结果,朗营并不愿意见她。谢雪昭觉得这很正常,毕竟她当时和朗营分手得并不好看,所以她只是给朗苦留下了一条短信,希望在节目之后,可以和他好好谈谈,请他先回去吧。
结果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就来了。
谢雪昭一边担心朗苦对刚才那些话究竟是听到了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