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 姜令檀只觉得头皮一炸,脸颊不受控制烧了起来。
还不待她反应,男人身上裹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俯身而下, 胸膛贴在她脸颊上,体温滚烫。
“善善。”
“可以吗?”谢珩看着她,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指尖捏着她下颌不容拒绝抬了起来。
“殿下。”姜令檀望着这张脸, 声音很轻。
自从他提出“试试”的要求后, 他在这方面一贯强势,就算她开口拒绝, 他也不见得会听。
只是这样问, 反而像是某种别有深意的调情。
谢珩拇指不动声色往上移了半寸, 指腹在她软而湿儒的唇瓣不轻不重摩挲着,很软,无措的瞳仁里藏着羞怯,更让他要想为所欲为。
“不说话, 孤就当你同意了。”谢珩轻笑一声,刻意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慢,像是在给她后悔的机会。
其实他的唇早已落下,鼻息交缠,隔着似碰非碰的距离,酥酥麻麻的颤栗比直接吻下去更叫人紧张。
姜令檀下意识想退,可谢珩不让。
舌尖一滑,撬开她紧闭的唇, 湿热呵在她脖颈,沿着柔美的弧度愈发往下。
帐幔内狭小的空间里,姜令檀紧紧闭着眼睛, 鼻息里全都是他身上的迦南香,想要大口呼吸,然而在下一刻又被他缠着咬住了唇。
身体不受控制软得如同要倒下去,薄唇带着滚烫的热意,搅得她指尖微缩。
不知过了多久,在姜令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晕过去时,他终于放过她。
“睡吧。”谢珩唇角愉悦勾了勾,扯了衾被把她裹紧,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欲色,毫不掩饰。
“好……好。”姜令檀喉咙咽了咽,一双眼睛湿透了,胸口起伏喘息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等再次睁眼,外边已经天色大亮,一时间她有些分不清楚昨日夜里发生的事,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的。
“吉喜。”姜令檀晃了晃脑袋,双手撑着坐起来。
吹笙端着洗漱用的铜盆上前,吉喜撩开帐子手里握着已经拧干的温帕。
姜令檀习惯性抿了一下唇,唇角微微刺痛,她抬手摸了摸:“殿下昨夜来过?”
吉喜没有否认:“嗯。”
“殿下接严大人归京,天亮前来了一趟。”
所以不是梦,是真的。
姜令檀暗暗叹了口气,觉得昨夜的太子叫她觉得害怕,又说不上因为什么缘由。
既然严大人归京,那么与他同行的陆听澜肯定也到了。
“华安郡主可有一同?”姜令檀问。
吉喜点头有些心不在焉:“郡主与严大人一同,现在应是在镇北侯府休息。”
姜令檀见她神色不对,接过帕子擦手的同时,小声问:“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姑娘。”吉喜勉强稳住思绪,抬眼望向姜令檀小声说,“奴婢听说今日早朝,以司国公爷为首的言官,提了太子殿下也该到了娶妻的年岁。”
“嗯。”姜令檀垂了眼帘,脸上情绪极淡,她既不震惊,也不恼怒,反而淡得厉害。
吉喜看着她这般模样反而更加着急,咬牙朝她跪了下去:“有些话,奴婢本不该说的。”
“但司国公算是太子殿下的外祖父,辅国公府打的是什么心思,朝堂上下心知肚明。”
“奴婢担心……”
姜令檀静默片刻,语调慢慢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可是我与殿下之间。”她声音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眉心,才轻轻道,“我与殿下之间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至于殿下要娶妻,与我何干。”
姜令檀轻轻摇了一下头,自始至终她从未敢奢求过那个位置。
不光是因为身份的云泥之别,更多的是她在长宁侯府见惯了姨娘之间的手段,这一生,可能及笄前她也想过靠着一门好亲事逃离深渊,可这半年多发生这样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