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让孤帮忙。”谢珩坐着,清瘦挺拔的背脊,愈显得清冷锐利。
吉喜垂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陆听澜待在玉京,孤觉得有些碍眼。”
“那就放她去雍州半年。”
谢珩表情温润,听着语气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眼底神色晦暗莫测。
“伯仁,安排暗卫营的探子伪装成雍州的骑兵,给陆听澜传消息。”
“告诉她。”
“世子陆景辞在雍州伏击。”
“孤倒要看看,在她心中究竟是世子重要,还是孤的善善重要。”
第53章 第 53 章 从此不复
姜令檀的信, 经东阁太子过目后,送到镇北侯府陆听澜手中。
长宁侯府那点事儿,根本不用费心打听。
窦妈妈按照吩咐, 不过是略微使了点银子就贿赂到周氏身旁的一位管事婆子。
那婆子虽不算周氏的心腹,但也算日日要出府采买,不出两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了。
原来是因为陛下赐婚寿安公主前往西靖联姻, 周氏当即就盯上了与寿安公主青梅竹马的武陵侯。
应家府邸和镇北侯府恰巧又是对门, 周氏思来想去, 觉得不如使唤姜令檀去当这个中间人,能借着陆听澜的关系试探一下武陵侯的态度。
所以才借着姜云舒的生辰, 让她回府。
吉喜把窦妈妈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说完, 她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奴婢还另外听了一桩事。”
“说是自东郊遇刺, 永昌侯府世子刘在德被刑部关在大理寺牢狱内,至今生死不明,永昌侯府上下求助无门,只能寻到长宁侯府。”
“刘家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意, 整日堵在长宁侯府门前,但凡刘家的人在宴会上碰到周氏,总要哭哭啼啼嚎上两嗓子,张口闭口就是指责姜十姑娘为人轻浮,随意苛待丫鬟。”
“奴婢听说长宁侯府周大夫人一贯看重名声,也没料到遇到这样会撒泼打滚的无赖人家,近些日都快被气出病来了。”
凉夜生寒,烛影幢幢。
姜令檀垂眸听着, 冰冷的手心握着茶水,过了许久才慢慢喝一口。
今日恰逢十月十五月圆夜,这个时辰她本该早早歇下的, 可天上高悬皎洁的月光透过菱花格窗落进屋中,难免叫她不安。
略浓的茶水在口腔内散开,眼底因为困倦在灯影下泛起一层迷离的水光。
“姑娘可要睡下?”吉喜见她瞌睡连连,担忧问。
姜令檀摇头,伸手比划:“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吉喜叹了口气:“近几日玉京议论的全都是寿安公主与西靖联姻的消息,还有就是宫里司妃娘娘据说病得厉害,就连陛下也抽空去陪了小半日。”
姜令檀又抿了一口浓茶,这茶却越喝越困,意识逐渐昏沉。
谢珩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长臂一伸,把荏弱娇俏的身子揽进怀中,冷冷朝身后吩咐。
“出去。”
吉喜赶紧垂眸,轻手轻脚退下去。
夜幕笼罩,烛花爆出轻响。
谢珩一双漆眸渐红,大手拢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指尖克制着轻轻的颤抖,身体深处不受控制涌出来的欲念,快要将他逼疯,恨不得把怀中已经陷入梦乡的少女揉碎,吞入腹中。
滚热的汗水,顺着他清俊脸颊滑落,那双明明看什么都没有任何情绪眼睛,此刻透着秾丽的妖异。
滚烫的鼻息落在少女无瑕的雪肌上,带着轻微的喘息声。
谢珩喉结滚了滚,勉强控制住要张口朝那脆弱脖颈咬下去的冲动。
因为蛊毒的影响,那些从血骨里弥漫不受控制的渴求,在这冷寂的夜里,变成歇斯底里的恶鬼。
“善善。”
谢珩低声呢喃,薄唇慢慢衔住少女柔嫩的指腹,牙齿渐渐用力。
梦里。
姜令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