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请丞相放心。”
看完了新稻种,照微满心满意都想着在大周北境修建塘坝的事,既想其可行处,又想其不可行处,总之想到了什么就叽叽喳喳与祁令瞻说,不自觉地拽着他的袖子靠近他,到了马车上更是与他坐在一侧,一边说一边沾了茶水在檀木小几上画图,鬓间的珠花一晃一晃地拂过他的侧脸。
祁令瞻仍顾及容汀兰在场,勉力作出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模样,容汀兰见了这一幕,心中仍有几分别扭,对他说道:“回城后不必送我回府,将我送到最近的铺子就行,我顺路去看两眼。”
剩下的路叫他俩自己腻歪去吧,她可真是没眼看。
祁令瞻温然应声:“好。”
最近的铺子就在城门边上,容汀兰几乎是一回城就下了马车,祁令瞻目送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铺子里,回头见照微仍聚精会神地沾着茶水,在小几上涂涂画画。
“照微。”
“嗯?”应了一声,却是眼睫毛也懒得朝他抬一下。
祁令瞻伸手将她画下的茶渍一把抹去,照微正要跟他急,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重重抵在厢壁上,低头吻了下来。与方才装模作样的冷淡不同,此刻他几乎是急切的、热烈的,她越推搡,两人之间的姿态就越是亲密,贴得越近。
唇齿间隐约有浅浅的稻米的甜味。
一解燃眉之急后,照微眼泪汪汪地控诉他:“我刚琢磨明白的塘坝图,你赔给我!”
祁令瞻仍将她拥在怀中,慵声含笑,在她耳边低低道:“今夜我去福宁宫找你,给你带冰镇的石榴葡萄,还有画好的塘坝图,行不行?”
照微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过了戌时我就睡,我才不要等你到子时了,你若胆敢再爽约,我就把你绑成一只鸽子,先拔毛再下锅。”
“随你处置。”祁令瞻再三保证,垂目瞧着她,忽又鬼使神差地说:“今夜也穿这身衣服吧,好吗?”
照微得意一扬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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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殿风来珠翠香, 帐中沉露湿海棠。
许是睡前厮闹太过的缘故,照微睡得并不沉,在宽敞的榻间翻了几次身, 无意识地将勾住脚的衣服踢下榻去。
祁令瞻披衣在屏风外坐着,听见动静,起身走过来, 将落在地上的薄紫云纹衫裙拾起,本想理平整,却见那娇贵的薄纱已被撕扯得难以入目, 难得生出一点惭愧的良心来。
红色衬她明艳,紫色衬她毓秀,这些鲜艳的颜色罩在她身上, 总是叫人过于心动, 以至于失了分寸。
他心中默默想到, 下次不能再这样糟蹋东西,被洒扫的宫娥瞧见,心里又有闲话……只是此事也不能全怪他,她有时恶劣得很, 故意作弄人, 纵使修成圣人心性,也难以与她温水拂玉、春风化雨。
也不知是纵容他,还是她偏偏喜欢这样。
祁令瞻靠在榻上,伸手描她的轮廓, 沿着秀致的眉骨鼻梁,向下停在唇珠上。
照微被他撩拨醒了, 气得咬住他的手指,偏又不敢用一点力气, 不知祁令瞻正兀自心猿意马,所以他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