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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洱珠 103382 字 2个月前

了个没人地方,燃了把火,将包裹扔了进去。

长柏走了神,边看着火,边想事情。恍惚中却看见火里头烧着的,似乎有拨浪鼓,竹蜻蜓,还有两只虎头小鞋。

但火舌太毒了,烟雾又浓重,他有些看不清。

也兴许,是他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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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温迟迟昏迷醒来后,她又被宋也摁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

这半个月以来,只要宋也得空,便会待在温迟迟边上,二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话说,常常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并不干扰彼此。

堪堪个把月,宋也便在照顾她这条道上越走越远了。

往日他总是自恃清高,拉不下面子,即便为温迟迟做些什么,他也总要她求他一求,给他一个台阶下。但如今得心应手的同时便也不觉得别扭了,顶多有时候他逼她说一些没皮没脸的话,看着温迟迟面色羞红,宋也扯一扯嘴角罢了。

而他也觉得温迟迟似乎越来越依赖他了。

这数月来,他都会下朝之时再陪她用早膳,有一日他在宫中被事情耽搁住了,比平时堪堪晚了一个时辰。

他到院子中之时,饭菜已经全然凉了,温迟迟就守在桌前,一副沮丧失望的可怜样儿,见到他之时,眸子一下便亮了起来。

晚上一样,温迟迟近来很怕黑,因而都是他哄她入睡后再去处理事情。偶尔他忙,她便守着灯强忍着困意等他回来,即便困得眼皮打架,哈气连天。

她有时候也会偷溜下床,给他上药,炖汤,绣荷包。

若不是还养着蛊虫,宋也大概真要对这份真情信以为真了。

可同时,他又觉得着里头或许也藏着她的几分真心也未可知,否则她看向他的眸子怎会那般亮,完全没有中蛊那般痴傻的模样?

宋也有时候便常常沉思,她对他的好,对他说的话,究竟是出自内心还是因为情蛊?这个问题一旦他思考,便会耗去好半天时间,他常常揣度退敲到心烦意乱,对温迟迟说话的语气也隐隐含了几分不耐。

春色深了,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但温迟迟的屋子里银骨炭一日都不曾停过,温迟迟常常觉得闷得慌,但是宋也不让停,也极少允许她开窗子。

任温迟迟怎样央求,宋也都没有松过口。

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温迟迟便会将一双不着罗袜的雪白玉足伸出毯子外头,贪会儿凉。

宋也进来时,虚虚往上一瞥,映入眼帘的恰好便是那十只珠圆玉润,宛如羊脂的脚趾露在小榻外,轻轻摇晃着。

再往上瞥,便见着温迟迟怔了一瞬,继而面上羞红,飞快地将脚重又缩回了毛毯之中。

温迟迟的速度再快哪儿能有宋也快,宋也几步便到了塌前,一把便捉住了温迟迟的作乱的脚。

宋也手上捏着温迟迟的脚掌,暗中使了些力气,那粗粝指腹在她脚心蹭了蹭,继而细细地摩挲着,令温迟迟身上一阵战栗。

宋也攥住了温迟迟的双足往下去,温迟迟羞得耳根尖尖涨得通红,脚趾也不由地蜷了蜷。

“不知廉耻的东西。”宋也掐着她小腿上的软肉,扯唇道。

宋也一把提起了温迟迟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没有。”温迟迟即刻咬唇否认道。

宋也探进她的衣服里,“既然没有,那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欠啊。”

温迟迟上头的衣襟微微半敞敞开,往下一扫,只能看见宋也头上一尘不染的无暇玉冠。

“我就是觉着有些有些热而已,”温迟迟细细喘息着,倏地眉头一皱,一声疾呼,“别咬!”

“郎君”温迟迟欲哭无泪,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半是撒娇半是哀求。

宋也细细地吻她额上的薄汗,将她连同汗水在内的水儿尽数吃进了嘴中,又亲了亲她,叹道:“好粉嫩的水娃娃。”

温迟迟当真想撕碎他的嘴,也就怕他再“惩罚”她了,于是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