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荷包塞到了陈二手中,“这是我们公子的一点心意。”
陈二感受到了荷包里头银子的重量,又瞥了一眼长柏的衣裳,便知道这是一个不凡之人,喉头发紧,但也放下心来了,“只是小事而已,陈某没帮上什么忙,不敢当。”
说罢,便立即转了身,落荒而逃。
“和他说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宋也收回眼睛,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回来,讥讽道,“你当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温迟迟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的凉意丝丝缕缕地沁到了她指尖,微微发抖,她声音也跟着颤抖,“我当真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就不能放过我吗?”
宋也瞥了一眼在一旁放风的长柏,脸色比将才更难看的一些。
是,连着几日梦见她,他是忘不了那具令他神魂颠倒的身子。
她身子确实不错,他承认。
瞧了温迟迟片刻,他坦然道:“我是放不了你,你不是缺地方住么,我在杭州有两处宽敞明亮的园子,你喜欢哪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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