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把任意也扶起来,给他裹上被子。
两人面对面坐,傅言归开始盯着任意看,眼神带着点审判和思索,好久没说话。方才还黏黏糊糊的气氛突然急转直下,任意被他盯得发毛,不明白为什么刚才的昏君样片刻间就换了暴君脸。
任意骨子里对傅言归是有敬畏的,当下正襟危坐起来,眼珠往下看,不怎么敢正视傅言归。
果然是审判。傅言归开口一句话差点把任意呛死。
“华严对你有想法?”
“没有啊!”任意愣了一瞬,立刻想起昨天自己在船上说的话。那时候光顾着痛快了,没想到后账算得这么快。
“我就是说说,想刺激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任意赶紧加了句解释。
“谅他也不敢。”傅言归冷嗤一声。
“我有点饿,想――”
“成坤呢?”傅言归打断任意,“他那时候倒是一直陪着你。”
“嗯,他对你很忠心。”任意赶紧说。
傅言归坐直了一些,捏着任意的手指头玩,一根一根,从头捏到尾。他没再提成坤,心里也明白对方不敢背叛自己,可天天面对任意这样的omega,是个alpha就很难不动心。为了爱情背叛组织的事又不是没有,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就算对方不起心思,万一……任意想过呢。
任意看傅言归脸色变来变去,兀自沉着脸不说话,便知道他没想到好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