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你们麻溜儿处理了,衬得陛下像甚么? 就拖着,拖到陛下自己开口!好坏与他们无干。 众刑部官员一听,顿如醍醐灌顶,一身轻松。 那就,拖着! 这一拖就到了七月初。 一个国家的事真得太多了,多到哪怕再猛烈再匪夷所思的案件,不出两个月,就会被人忘到后脑勺。 就在连秦放鹤都险些忘了刑部大牢里还压着一位昔日同僚时,那边忽然托人递了个口信出来: “程编修说,他想见见您。” 谁知秦放鹤的表情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不去。” 来人懵了,“啊?”!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