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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乞丐吃什么?”

宋蕴随即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她从袖中摸出一绽银子,刺目的阳光下,银光闪烁,让人不自觉的盯了上去,“这里是二两银子,你们拿去用,先好生把自己打理干净,再去隔壁买些包子分给其他乞丐,剩下的银子你们可以买一身干净衣裳,体体面面的去码头做些苦力,只要有力气,维持每日的温饱不成问题,做的好了,还能攒下银子来,如常人般娶妻生子。”

大抵是她描述的未来太过美好,两乞丐瞬间满眼放光,齐齐跪下给她磕头:“谢谢姑娘大恩大德。”

两人接过银子欢欢喜喜的走了,莫绫闻着空气里渐渐散去的臭味,小声问宋蕴:“姑娘,就这么便宜他们了?明明是他们做坏事,咱们还给他银子。”

宋蕴漫不经心道:“他们的本意是想干什么?”

莫绫顿时来气:“他们是想搅了咱们的生意!哎……对呀,现在他们走了,不过,那也算便宜他们了。”

二两银子呢,不知姑娘得做多少香片才能赚回来。

宋蕴摇摇头:“这银子他们守不住,不是被背后之人收拾,便会被其他乞丐抢去。”

虽是将两个乞丐连吓带骗的赶离了门前,但宋蕴心中仍存着些许不安,背后之人的手段太过下作恶毒,明摆着是想赶走她的客人,好叫她自己做不下去,早日关闭香思坊。

这两日,铺子里已经少了许多客人,售出的成香也只有价格低廉的香囊、香丸,少有大桩生意进账。

她开香思坊,全指着独门成香赚银子,长此以往,香思坊必然会渐渐走上末路。

联考当日,卫辞抱着书箱跟宋蕴告别,信心满满的进了考场。

因人数众多,考场直接设在了县试专用的考棚,进场的程序同样繁杂,需衙役验身,搜篮,确认未携带小抄后才肯放行。

知道卫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宋蕴才回了香思坊。

谁料她只离开了盏茶功夫,一大早便有人来闹,是一个身材臃肿打扮花哨的妇人,气势咄咄的立于门前逼问。莫绫大抵是被闹急了,脸色涨红,手掌抵住她的肩:“出去!”

宋蕴叹了口气,略有些无奈,莫绫的性子其实并不适合待客。

此前莫绫要来铺子里帮忙时,她便三令五申,不许她随意同旁人动手,路过的百姓不行,客人更不行,没想到确是叫她受了委屈。

“发生了何事?”宋蕴大步上前,将莫绫挡在身后,看向身材臃肿的妇人:“我才是香思坊的掌柜,有什么事,您不妨同我说。”

那妇人愣住,盯着宋蕴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她的美色中回神。

她立刻怒声道:“你们香思坊的东西就是害人!根本不能用,你瞧瞧我身上这些水泡红肿,都是因为用了你们家的香粉,今天我就是要砸了你们的铺子才能出气!”

宋蕴见她两手空空,便笑着问:“客人,香粉在何处?我可否验一验?”

“总共就那么一点儿,没两下便用光了,还惹得我满身伤……”那妇人声音极大,气势逼人,一步步地朝着宋蕴靠近,但宋蕴却寸步未退,笑着说:“凑近些,我刚好闻得仔细,辨一辨这香气究竟是否出自我手。”

那妇人猛地后退,接着怒道:“从你这儿买的香粉,又怎会不是出自你手,你这是不想承认了?”

宋蕴仍旧笑着,比起妇人的愤怒,她的反应太过平静,似乎这桩事并非因香思坊而起。

附近渐渐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那你可知我香思坊中一瓶香粉价值几何?有几种味道?”宋蕴笑着问她,妇人支支吾吾答得十分含糊,最后索性胡搅蛮缠道:“我早忘光了!反正就是从你这香思坊买的香粉,害得我毁容还有一身伤,你必须得赔,不赔我必砸了你的店!”

宋蕴冷声道:“自开张以来,香思坊中的香粉只卖出七瓶,卖给了四户人家,何时卖出何人购买皆有记录,不知你是其中哪一户?”

“我……”妇人语塞,“是别人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