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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反复打量,检查里面的照片,脸上露出失而复得的喜悦:“你在哪里找到的?”

“那天吃完饭,服务生送出来的,你丢在洗手间了。”

“那你”沈煦川皱起眉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许青沉轻描淡写道:“我忘了,今天才想起来。”

沈煦川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气的直磨牙:“你忽悠鬼呢?”

“你都不如鬼聪明。”

“你聪明,行了吧!”

沈煦川没好气地冷哼,用衬衣最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怀表,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在擦婴儿的皮肤,“这块怀表是我太爷爷去世前送给我的成人礼物,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闻言,许青沉眼眸中罕见地浮现几分怜悯之意。

沈煦川以为他会象征性地说句“对不起”之类的场面话,没想到等来的会是:

“以后不要丢三落四,想想你可怜的太爷爷。”

“你好意思说我?是谁外出连门都舍不得关,还要别人提醒。”

许青沉耸了下肩,机智地反驳:“门重要,还是你太爷爷重要?”

“”沈煦川叹口气,认命似的说:“你赢了。”

“咱俩之间没有输赢。”

许青沉不易察觉地扯了扯唇角,“这是给你的小惩罚。”

“惩罚我什么?”沈煦川心里猜测是不是因为吓到九斤才惩罚他。

然而许青沉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他为之一振。

许青沉说:“惩罚你的不辞而别。”

沈煦川刚放松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绷紧,焦虑使他双手发颤。

他想大喊一声,好解开那禁锢住他心脏的死结。

察觉出他的异样,许青沉没有开口安慰,不知从哪扯过一条毛毯,披在了他的背部,然后往前一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毯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这样的举动会带给沈煦川安全感,可以让他畅所欲言。

“说吧,”许青沉的语气不轻不重,听上去没有太多压迫感,“你不是想跟我说说心里话吗?我现在有时间,错过今晚,下次等我有兴致听你讲故事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记忆訇然一响,成为满地碎片。

沈煦川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血往头上涌,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内心有些慌张和羞耻。他不敢看许青沉的眼睛,于是低下头,两只手藏着毯子里紧紧抓着衣服。

“许青沉,我先告诉你,当初症状发作我为什么会去找你。”

许青沉没有迫不及待的问为什么,或许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沈煦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摆出自保的姿势,有些害臊地小声说:“我那时候很焦虑,不知道该去哪里,当我察觉出可能要犯病时,我哪也不想去,就想待在你的身边,我犹豫了好几天,认森*晚*整*理为你依旧是我的情敌,我不应该去找你,可是酒精麻痹了我的脑子,我的理智全无,那天晚上我义无反顾的跑去找你。”

这些情况与许青沉心里的答案对上了,他并不意外,淡淡地“哦”了一声之后说:“我陪你度过敏感期所发生的的事我都记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你为什么要离开,走的那么急,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沈煦川艰难地微微抬起头,因为内心的激荡而红了眼眶。

许青沉朝他靠近,犀利地打量他的面孔,沉着嗓音问出心中唯一关心的问题:“你是醒了吗?症状发作的你和平时的你不一样对吗?状态不一样,心态不一样,是不是感情也不一样?”

“不不不是的,”沈煦川胡乱地摇头,感觉心口堵得厉害,“许青沉,我矛盾,纠结!难过又不知所措,我那时候还不敢确定自己的感情,怀疑一切,否定一切。我怨恨自己跟情敌上了床,可又庆幸是我得到了你。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卑鄙小人,背着何金越接近你,接近你也就算了,我还喜欢上了你,喜欢你也就算了,我还跟你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也就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