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再出来。”
“可我还想洗头发,十分钟不够呀。”
宋惊枭坐在墙边的软沙发上,刺目的热灯从头顶烘烤着他,头发原被汗水洇湿,周遭升温,汗气混杂着玫瑰酒味便蒸发开来,不算难闻,但就像直男喷着诱惑的女士香水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褚白茶站定片刻:“那我先给你洗头发,洗完你再洗澡?”
“嗯嗯。”宋惊枭笑着道:“要是能帮我洗澡就更好啦!”
“……”褚白茶掩唇低咳一声:“这你得自己来。”
宋惊枭“噗嗤”一笑:“知道,跟你开玩笑的。”
宋惊枭趁着刚补充完营养液,当着褚白茶的面就脱去衣物,白皙的翘-臀上湿淋淋的,他躺进浴缸,用毛巾遮住重点部位,头仰靠在边缘,以便褚白茶帮他洗头。
褚白茶全程目不斜视,耳垂却烧得快要滴血。
宋惊枭见状,打趣道:“白茶,你耳朵好红,是在害羞吗?哈哈哈。”
褚白茶抿唇俯首,不发一言,专心冲去宋惊枭发间的泡沫,自己的银发偶或滑落在肩膀,就随意撩开了事,沾上泡泡也不管。
宋惊枭调侃不成,便眯起眼享受。
彻底洗净后,褚白茶将他头发擦至半干才离开浴室。
许久,宋惊枭悄然睁开一只眼,见门被关紧,他赶忙伸手搓了搓腿根,黏液经过热水一泡,更滑不溜手,好一会儿才洗掉。
可新潮一汩接着一汩,好似没有穷尽之时!真真是令直男无比尴尬!无比头秃!
宋惊枭唉声叹气地洗完澡,裹上浴袍,穿上新的一次性内-裤,他没唤来褚白茶,独自扶着墙慢吞吞挪回到了床上。
床单、被套是刚换的,有清爽的洗涤剂味道,沾满汗渍的已被人换下,房内没有褚白茶的踪影,外面门口却有他的声音。
“麻烦多送些干净的浴袍和床上四件套,价钱不是问题。”
紧接着,陌生的男声传来:“好的,先生。霍董吩咐过,这间房客人的一切需求都必须满足,而且是免费的,不必花钱。”
“呵。”褚白茶冷笑道:“记在我的房费上,退房时一起结算。”
“这……”
男人为难道:“好吧,我回头跟霍董汇报一下。”
这时,褚白茶余光瞥见宋惊枭的身影,将门半掩上,叮嘱酒店经理:“尽快送来。”
“好的,先生稍等。”
有霍明渊的命令在先,经理不敢怠慢,他马不停蹄地亲自赶往库房,让人把质量上乘的真丝新款拿去杀菌消毒,前后不出半小时,便给A0001号房送去近二十套刚拆封的浴袍及床上用品。
而宋惊枭汗淌得吓人,出汗量比普通初热的Omega多五倍不止,刚喝下去的水很快就由不同形式被排出体外,转眼功夫就跟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整个人白里透红,陈年疤痕在瓷白肌肤上慢慢淡去。
最后褚白茶索性调高室温,不给宋惊枭盖被子,只要他裹件浴袍摊在床上。
好在前两日,除去补水、流水频繁些,倒也相安无事。
褚白茶一直守在宋惊枭床前,期间几个Alpha要来“换岗”,都被宋惊枭以“AO授受不亲”为由严词拒绝。
如此,正合褚白茶的意。
发-情期第三日(从2.1中午算起),往往是最猛烈的阶段。
宋惊枭勉强咽下几口饭菜,便觉腺体、胸口和下-身前所未有的火热、酥痒,犹如百爪挠心般心痒难搔,意识也不再清明,逐渐坠入昏昏沉沉的模糊中。
“给我抑制剂,白茶,给我抑制剂……”
宋惊枭不自觉地抱着褚白茶的脖颈,白皙双腿环在他的腰际蹭来蹭去,小声地啜泣着:“我不想这样,给我好不好?”
褚白茶眸色晦暗,顺抚着他的后背,掌心收紧,几乎要将揉碎进怀里。
“惊枭,你可以做到的,我……”
他话未说完,房门便被“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