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剩下的假期我们要去做什么。你不经常来横滨,从事的工作又很忙很危险吧, 我们之间见面很不容易,所以要好好珍惜。”
琴酒对上我妻真也的眼睛, 少年的瞳孔中清晰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似乎世界中只有自己一人。
琴酒顿顿,发现对方和自己过往遇见的男人女人不同之处来,总是不经意说出让人内心一紧的亲热话。
虽然少年说这话的样子很笨拙。
琴酒看见少年向他伸了伸手臂,乌黑纤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哥哥,我现在能下来了吗?”
像是乖顺的猫,很喜欢他,并且一切都听他的。这让琴酒升起一种优越感与成就感。
我妻真也被琴酒抱着下去,略长的黑色风衣垂落到小腿处,抬头时发现琴酒看他的眼神较之前有一些不同,带着认真。
他感觉有点异样,不过仍没忘记要拖延时间的事,又开始想办法不让琴酒回到地下室,也就根本没想到,刚刚隔壁的那个“好心人”就是工藤新一。
而工藤新一也没有想到,他苦苦搜寻的黑衣人之一,竟然就在他的隔壁。
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点太久了。伏特加给琴酒打来的电话已经响了好几次,均被挂断。这一次通讯器又响起,琴酒掏出电话没有看来人是谁,直接接通。
“大哥,”伏特加略微着急的声音充斥满隔间,“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脑上忽然出现好几个工藤新一的定位,很有可能是他们又想出新方法迷惑我们的视线,想引出我们上钩,占据主动权。”
琴酒看一眼通讯器,虽然不太明显,可我妻真也还是从这个眼神中看出琴酒的一丝嫌弃。
伏特加因为多话被嫌弃了。
“等着,不要轻举妄动。”琴酒挂断电话,看向我妻真也,“还要再留一会儿吗?”
我妻真也又有点异样,琴酒对他态度的变化更加明显。他在这里拖延不下去了,摇头说不。
返程的路上,留心到我妻真也细微表情,外加他的走路速度带着抗拒,琴酒低首说:“不想回地下室?”
我妻真也无措,以为自己的拖延时间计划被发现,慌张摇头,开口说话时不小心咬住舌头,导致听起来有点娇娇的,“没有,想回去,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琴酒表情出现一秒的迷茫,似是从来没被这么粘人过。他思考几秒,一时也没有想出少年多次拖延的原因是什么。
是害怕吗?
琴酒联想起昨天夜晚少年对他说的,害怕看到杀人场景。
他勾着我妻真也的后衣领向着游乐场中心区域走去。无论是游乐设施玩,还是一个商铺,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我妻真也安置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