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连诀一眼,才抬脚走了进去。
“诀儿,你怎么了?”连延甫发现连诀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
“四叔,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就很不喜欢这四殿下,感觉他这个人过于深沉,表里不一,懒得与他周旋。”连诀和连延甫关系亲近,这些不能与连延庆说的话,和这个四叔说起来,倒是没有遮掩。
“诀儿!”连延甫忙左右看了一下,道,“我知道你生性耿直,但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况且你如今已贵为郡王,若被人听了去,要惹祸上身的。”
“四叔,你放心吧,我知道我的位置特殊,我很小心的,以前也就和姐姐说说,如今和你说说。”连诀见连延甫担忧,便道。
“诀儿啊,你要知道,如今储君之位空缺多时,满朝文武一直催促皇上早立新太子,可皇上却迟迟没有动静,这些个皇子之间,表面上看起来和和睦睦,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厮杀的血腥四溅,我们连家如今如日中天,个个人都盯着,我们须得像你姐姐说的那般,谨慎地处理好与每位殿下的关系,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呐。”连延甫虽为武官,但在连延庆的熏陶下,也不缺乏一个文官的思辨。
“我知道了,四叔,我们不参与那些争斗就是了。”连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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