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低头,道,“卑职也以为,他毕竟是连相之子,兵马大元帅又是他的叔叔,他定会一去就谋个要职,谁知,竟终日和一帮普通的小兵厮混在一起,卑职找错了方向,这才浪费了个把月的时间。”
徐贤妃听着,心头却越发地沉重,越发地觉得连诀不是个普通人,“娇贵之躯,竟受得了那种苦?他当真与普通士兵一般,也只吃粗粮?”
“是,卑职观察的很仔细,此人虽含着金钥匙出身,但是没有半点娇气,与那些普通的将士打成了一片,虽然他没有半点官衔,却很受身边侍卫的爱戴,平素里侍卫们常以他为中心,听候他的差遣,看来,是能成大器之人。”男子回答道。
徐贤妃放下手中茶杯,脑海中思索着,她原本以为这连诀不过是连相贵养着的一个娇气的贵公子,先前第一次杀他,他的表现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而此次,更是超乎她的想象。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道,“此人必是心腹之大患啊。”
“娘娘,那接下来,要怎么办?请娘娘示下。”男子问道。
徐贤妃眸光一凝,闪过一抹寒意,狠狠地说道,“他决不能成大器,本宫要他永远都回不了京都,本宫要为我儿扫清一切障碍。”
“可是……”男子犹豫了片刻,道,“就算是猛虎也拿他没有办法,四头老虎围攻,他却临危不乱,活生生杀了徒手杀死了一只老虎,其余三头也被他制服,还从虎口中救下了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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