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它下辈子能变成一个人呢。”
他惯不会安慰女子,所以,安慰令月的时候,也显得笨拙的很,看起来憨憨的。
令月回头,用泪眼看着他,问道,“你是说,它下辈子会变成兔子精吗?”
“噢,不不不,不是,就是人吗,真正的人……”萧河连忙说道,并且把自己的衣袖递了过去,“喏,袖子借你,快擦擦眼泪吧。”
令月看了看他,拉过他的衣袖,粗鲁地擦去脸上的眼泪,说道,“好了,我没事了,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
“好,我马上去找!”见她不哭了,萧河如获大赦,心里头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要是再哭下去,他真的得陪着一起哭了,除了这个,他想不别的办法了。
萧河找到一棵树,令月儿双手抱着这兔子站在一旁,萧河用铁楸挖了个洞,她便将小兔子放了进去,用泥土掩埋了,再找了一些树叶,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覆盖在这小小的坟堆上面。
萧河站在一旁看着,他见惯了生死,在战场上杀的人不计其数,一旦打战,那命便不像命似的,随时会死去。而他这是头一回看到有人这么郑重地对待一只小动物的死,让他感到有些神奇,因为是令月儿的行为,他又觉得很值得珍重。
他在她的身旁蹲了下来,拿过几片树叶,洒在这小坟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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