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
凤云峥眼底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沉思,说道,“现在与他有没有关不是最重要的,不管与他有没有关,我们的粮草和冬靴恐怕都出问题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如今是最紧迫的,毕竟只有十多天的时间了,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凤诀点头,道,“九王兄所说有理,离山海关最近的便是陵城,但那不是粮草储备之地,恐怕一时之间也筹集不到那么多的所需粮草,最重要的冬靴也赶不上的,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我们多想了,粮草和冬靴都没有出问题。”
“诀儿。”凤云峥意味深长地看着凤诀,道,“皇位的争夺和血腥的战争一样,不可存半分侥幸,所谓的希望,千万不要抱在心里,对对手半分的松懈,都会招来杀生之祸,你对他心存期望的时候就正是他想着怎么除掉你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着我现在说过的话。现在,我们要把一切往最坏的结果上去想,做最坏的打算。”
凤云峥的话,如同一把利器,敲在凤诀的心头,让他更加警惕警醒,“九王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我乃三军主帅,断不应抱任何侥幸心理,即便对方是曾经关系不错的兄弟。”
“诀儿,战场无父子,皇家无兄弟。”凤云峥郑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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