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便来回话,他这才不疾不徐往自己寝屋走去。
那姑娘已经跪在地上等着他了。
洛知栩坐在椅榻上,看都不曾看她一眼,淡声道:“叫什么名字?”
“求主子赐名。”女子跪地,头点在地上,姿态很是卑微。
“便叫之前的名字即可。”洛知栩不愿在这件事上与她多扯。
她依旧跪地,那架势分明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洛知栩轻笑一声:“你被调教的很好,便要夏柳吧,如今已经夏日了,过些日子该泛舟游湖了。”
“是,多谢主子赐名。”夏柳这才敢站起身,站在他下位,随时等着伺候。
洛知栩垂眸看她:“都会些什么?”
“奴婢懂些药理,会些功夫。”夏柳说。
“够用了。”
仅仅数字,他便知晓此人是何等机敏聪慧了,来日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只是瞧这样子,分明是把人就这般白送他了。
不过,这是他应得的。
洛知栩突然想到什么,他笑问:“你可知有一种药,既不会损伤女子身体,却又能让男子无法孕育?”
“是,奴婢明白。”
洛知栩扬唇,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虽说他也不甚喜欢这种下作法子,但管他是如何方法,只要有用,能达成所愿,那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何况他也不曾戕害不相干的人,那瞿家若真能明辨是非黑白,由姚淩薇之事,就该看出太子之流如何残忍。
“夫人不好了!”
“二少爷在大营和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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