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诉着那几句重复的话语,活在丈夫的眼色与话语中,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行动着。
“不要多说了。”刘大娘子的父亲长叹一口气,他看向霍捕头,浑浊的眼球布满了红血丝。
霍捕头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也不好过。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放弃追查真凶。
“刘大叔,你相信我,我能还给刘大娘子一个清白的!只有查出了真凶,她才能在地下安宁!我会告诉长安所有人,刘大娘子是清清白白走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她的父亲,你还不知道吗!”
霍捕头还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劝死者的家属配合他查案。
这件案子这么久都没有多大的进展,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死者家属并不配合他们的工作。
霍捕头这番话没有触动刘大叔分毫,反而是旁边想要过去抱住霍捕头,把“调戏良家妇女”的污名扣在霍捕头身上的刘大娘脚步顿住了。
她猛然转身看向自家丈夫,眼神中仿佛抓住了最后希望,满是希冀。
这一刻的她仿佛是一只木偶终于被注入了灵魂。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刘大叔皱起的眉头,和下耷的嘴角。
“她的清白,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仿佛把女人的灵魂又重新打回了地狱。
都无需男人指挥,这只提线木偶已经与男人心神相通,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女人又机械得转过身,又扯着散乱的衣裳,朝着霍捕头这个无辜的年轻人扑去。
唯一不同的是,她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是为女儿的死不瞑目哭,也是为了自己的命运哭泣。
“霍捕头,你就不要挣扎了,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你如果想要保住你的清白,就快点放弃吧!只要你放弃了,我保证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今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刘大叔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在小巷子里被他妻子追逐得左躲右闪的霍捕头。
他看向霍捕头的目光,仿佛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为他们含冤而死的女儿查寻真凶的捕头,而是破坏了他们宁静生活的恶人一般。
寒心,是真的寒心。
馥娘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下去了!
她要发声!
“谁说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她猛然推开门,木门吱呀一声,把巷子口的众人吓了一跳,包括还在上蹿下跳的霍捕头。
“小房东?”霍捕头惊讶出声,然而他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馥娘往自己身后护。
刘氏族人现在脑子都不太正常了,他倒是没有关系,不要伤害到小房东。
刘氏众人是真没想到这破院子里居然还有人住着,眼神看向馥娘,明明白白写着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