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侧妃娘娘,徐妃娘娘来请您,去前殿说话。”
付菡与阿枝对视一眼,安慰道:“你先别慌,殿下已然回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阿枝犹疑着点点头,和付菡一同去了前殿。
前殿坐了不少人,大多是今日的女眷们,上首坐着陛下的后妃,四公主燕倚彤已换了套衣裙,一脸怒意地坐在徐妃娘娘身边,由太医把着脉。
徐妃是郑王生母,贵妃被打入冷宫后,后宫就只有一个徐妃能主事,她也少挑大梁,坐在席位之上,带着豫色。
韩文霁的母亲韩夫人见着她来,还未等徐妃开口,便急急出了声。
“侧妃娘娘,我家女儿平日里是胡闹了些,可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呀!好狠的心呀,怎能在席位上放蛇呢!”
阿枝还未反应过来,便听上首四公主带着哭腔,控诉道:“侧妃娘娘倒是给我们面子了,为了害文霁,还好好研究了一番文霁最怕什么。谁不知晓文霁最怕虫蛇,如此还不是蓄意谋杀么!”
徐妃听着头疼,想要让她安静下来,却听燕倚彤又道:“徐母妃,孩儿娘亲如今在冷宫,孤身一人在这宫中,最受欺负,徐母妃可要给孩儿讨回一个公道,莫要让孩儿白白受了委屈呀!”
郑王妃赵氏听见婆婆这样被为难,脸色不虞,“四妹莫要这样说话,是不是李妹妹所做还不一定呢,你这样,让徐妃娘娘多为难。”
阿枝看着上首几人闹得这一出,以及至今都还未看见小顺子人在哪,心跳飞快,耳朵嗡嗡作响。她知道她又开始紧张惶恐了,可这里这么多人,她不能失仪。
袖中的指尖一点点抠着手心,传来的刺痛让她好容易定了定心神,这才道:“公主说是我做的,有何证据?”
“证据,证据明明白白,只怕你不认!”
燕倚彤冷笑,让人将小顺子带了上来。
阿枝瞧见他的模样,当即一惊。
不知何时,小顺子已经被打得昏迷,整张脸红肿,唇角带着鲜血,身上还有些伤痕只是隔着衣衫根本看不清,依稀能看见渗出来的血迹。
茯苓吓得瘫倒在地,她又在自责,是她没把小顺子的话当回事,就像从前没将娘娘的异常当回事,以至于娘娘心病难愈。
如今再一次重现,她恨不得再给自己几个耳光,打醒当初的自己。
“这是侧妃娘娘的人吧,”燕倚彤抬手,让人将小顺子扔到地上,“他当时可就在场,躲在草木之后看着呢,侍卫见他行迹鬼祟,当场拿下。”
“小顺子……”
众人见她反应,一看就知道确实是她的人,议论纷纷,殿内有了不少声音。
“徐母妃您瞧,这就是她的人!”
“可你又如何证明,是他所做?”
徐妃沉吟半晌,犹豫着问道。
“回娘娘,”燕倚彤身边的女官禀道:“这厮躲在树后,瞧见蛇吓晕了韩娘子兴奋地叫出了声,侍卫这才发现他。抓住他时,他一口一个‘韩娘子活该,吓死她’诸如此类的话。”
阿枝几乎站立不住,看着口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