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不说归不说,只是这次的谢礼皇上已经收了,便不能再得寸进尺。”
“这次不行,那就下次。”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凌南玉笑得见牙不见眼。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却并未多说什么,虽然要适应这个世界,却不能被这个世界同化,还是要努力做自己,希望能凭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个世界,哪怕一点点也好。
按照原计划,他们第二日清早便上了路,先是陪张达拜祭了妻女,之后便朝着京都的方向行去。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终于在三个月后,重新回到了京都。不过杨清宁并没有跟着凌南玉回宫,而是进了曾经的肃王府,这是答应回京的要求。
如今的肃王府重新经过了修缮和改建,除了基本的框架,里面的东西全换了,比之前还要大,景致还要好,即便是肃王府的旧人来了,怕是也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咳咳。”杨清宁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一路他们走得很慢,若非入了冬,他们怕是还要再晚些。即便如此,杨清宁的身子还是有些受不住,在临近京都时病倒了。
凌南玉扶着杨清宁下了马车,听他还在咳,急忙吩咐道:“小顺子,你回宫请太医。”
“主子,赶紧进屋吧,屋里烧着地龙。”小敏子提前回来打理,一个月前便已回到京都。
“走,我扶你进屋。”
杨清宁无奈道:“就是染了风寒,还不至于需要搀扶。”
“我就是想献献殷勤,阿宁非要拆穿,弄得我在他们面前都没什么威严了。”
杨清宁好笑地看着他,“我是想方设法地拦着,你是千方百计地现眼,事到如今还怪我?”
凌南玉笑眯眯地说道:“怪啊,都怪阿宁太好,让我总是情不自禁。”
任谁每天都听到这种话,都会习以为常,杨清宁也不例外,完全不会再脸红。他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凌南玉还是不是本人,怎么思想比他还开放。
两人进了屋,凌南玉帮着杨清宁脱掉了斗篷,又扶着他坐了下来,道:“先适应适应,再脱外衫。”
小敏子端着热茶走了进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道:“主子,老爷,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杨清宁端起茶杯,笑着说道:“那马车被他弄得跟火炉一样,压根就冷不着,就是下车那会儿有点凉。”
凌南玉也坐了下来,道:“便是这样,也没能避免阿宁受寒。”
“我这身子就这样,避免不了。不过这几年保养得不错,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临近京都才染了风寒。吃几服药便好,压根不用请太医,你不用太紧张。”见凌南玉神色不对,杨清宁便知他又在自责,转移话题道:“既然已经回了京,皇上是否该回宫了,这些时日怕是堆积了不少政事。”
“我怎么感觉头有些疼。”凌南玉靠近杨清宁,道:“你摸摸我是否也发烧了。”
杨清宁伸手摸了摸,好笑地说道:“小敏子,去给皇上熬点汤药,其他药你看着放,一定要多加甘草,再多加点水,熬上个几大碗,皇上喝了,保证能好。”
小敏子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是,奴才这就去。”
凌南玉见状急忙说道:“你给我回来!”
小敏子忍着笑,转身说道:“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凌南玉没好气地说道:“门外呆着去。”
“是,奴才告退。”
凌南玉又看向小瓶子,道:“你还愣着作甚?”
小瓶子并未说话,而是看向杨清宁,意思很明显,他只听杨清宁的。
杨清宁见状出声说道:“长平,你去各个铺子转转,记得要乔装改扮,瞧瞧铺子的经营状况。”
“好。”小瓶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凌南玉见他出了门,告状道:“你瞧瞧他,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他这是典型的恃宠而骄!”
“这全天下可都是皇上的人,而我的人就只有他和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