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十分便利。而东吴若想与北慕传递消息,便需通过南凌或者西楚,难度相对大些。至于林相之,他之所以轻易说出两国联盟一事,是想让南凌也加入其中,这样东吴的安危便能得到更好的保障。”凌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清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皇上是怀疑与北慕联盟的是西楚,而非东吴?”
“到底是谁,此时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目标是南凌。”
凌南玉出声问道:“那我们与西楚桓的计划是否还要进行?”
“自然,这是试探西楚的最佳时机。”
杨清宁看着凌璋,总觉得他有事隐瞒。只是杨清宁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并未多问。
“父皇,未免西楚当真与北慕勾结,还是要做应对为好。”
凌璋见凌南玉眉头紧蹙,安抚地笑了笑,道:“放心,朕心中有数,不必那般紧张。”
凌南玉深吸一口气,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道:“儿臣不求别的,只求父皇能平平安安。”
寿诞的大体流程早定,上午凌璋带领一众大臣,去天坛举行祭天仪式,回来后便在奉天殿摆宴,各国使臣参宴,并奉上礼物。鉴于接风宴上出现的情况,还专门开辟了跑马场,无论是骑射,还是蹴鞠都可以。
祭天进行得很顺利,凌璋率领群臣返回皇宫,随后让凌南玉率领群臣先去奉天殿,自己则回了乾坤宫。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他必须保证这段时间内,毒/瘾不会发作。
凌南玉心里清楚,只是并未多说,按照凌璋的意思,带着人前往奉天殿。而此时的奉天殿外已经坐满了人,就在他们去天坛祭天时,各国使臣便已陆陆续续地进了宫。
“太子殿下驾到!”
一声高唱打断众人的交谈,相继朝着凌南玉过来的方向看去,随后纷纷上前打招呼。
北幕昭走在最前面,众人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凌南玉脸上挂着假笑,道:“诸位不必多礼。”
北幕昭满脸笑意,道:“殿下今日神采奕奕,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凌南玉应承道:“今日是父皇寿辰,本宫自然要精神些。”
“小王观此次寿诞还专门布置了马场,心中便想着要和太子殿下比试一场,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凌南玉推据道:“谁不知北昭王的骑射天下无双,本宫那点伎俩怎好在北昭王面前献丑,比试就不必了。”
西楚桓接话道:“是啊,北慕素来以骑射闻名,而北昭王又是北慕勇士中的佼佼者,谁敢与北昭王比,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西楚桓这番话不无讽刺的意味,很明显是冲着凌南玉去的。
凌南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广桓王说的没错,本宫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自取其辱。”
西楚桓一听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凌南玉这话在讽刺他没有自知之明。
北幕昭见状解围道:“捧杀,这绝对是捧杀!也不知是谁竟传出这种话,实在是用心叵测!”
凌南玉状似玩笑道:“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北昭王的神武如今已是深入人心。”
北幕昭苦笑着说道:“殿下这般说,不会是在讽刺小王吧。”
“怎么会,本宫这是夸奖。”凌南玉扫了一眼人群,道:“公主的风寒还没好吗?寿诞也不能来参加?”
昨日深夜,四方馆便传来消息,说入夜后有几个人进了北慕使团所在的院落,看身形应该是女子。凌南玉猜测应该是消失的北慕晴。
“皇妹要在御驾前献舞,为陛下贺寿,还要准备一番,来得稍微晚些,不过也该到了。”
“原来如此。早闻公主是北慕第一美人,却因感染风寒,未能一见,今日公主终于现身,定能大放光彩,本宫拭目以待。”
北慕昭听出凌南玉话中的不满,解释道:“其实皇妹的风寒早就好了,之所以未曾露面,就是想在寿诞献舞时,给大家一个惊喜,还请太子殿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