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转头看向陈青风,道:“陈公子到了。”
陈青风抬头看了看雅间外的牌子,厚着脸皮说道:“方才我和你家公子说好了,要去你们的雅间喝茶。”
小瓶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陈公子可是要奴才叫陈先生出来?”
“我想见宁……公子许久了,一直没机会,今日好不容易见到,怎能不和他聊上几句,你就通融通融,放我进去吧。”陈青风一边说一边做着拜托的手势。
小瓶子眉头微蹙,审视着陈青风,“为何想见我家公子?”
“公子的事我都听说了,比如四年前的宁远灭门案,公子不仅为张志平了冤,还揪出了前皇后的余党。还有两个月前皇庄管事被杀案,公子不仅解救了皇庄上的百姓,还揭发了路子易的阴谋,实在令人大快人心!”
见陈青风越说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大,小瓶子急忙阻止道:“我家公子素喜清净,陈公子还是不要打扰了。”
陈青风继续纠缠道:“公子若喜欢清净,那我就不说话,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
“陈青风!”
雅间的门本就不怎么隔音,再加上陈青风说到兴奋之处,完全没控制音量,雅间内的陈志方听得一清二楚,即便房中没有外人,也被臊得老脸通红,实在忍无可忍,警告地叫出他的全名。
陈青风身子一僵,见小瓶子的注意力被陈志方吸引,一个闪身就来到雅间门前,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小瓶子一怔,闪身追了上去,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领子。尽管陈青风就好似泥鳅一般滑溜,却始终逃不出小瓶子的掌控,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道:“不玩了,我认输!”
小瓶子拎着他,想要扔出去,被杨清宁拦了下来。陈青风好歹是陈志方的儿子,没见来也就算了,若是被这样轰出去,无疑是在打陈志方的脸。这种没有分寸的事,杨清宁不会干。
他好奇地看着陈青风,径直问道:“陈公子为何来此?”
“自然是为了公子。”陈青风听杨清宁问话,刚刚还萎靡的精神一下子亢奋了起来,想要站起身,发现自己还被小瓶子拎着,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瓶子看了看杨清宁,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后,随即松了手。
陈青风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我对公子十分仰慕,就想见见公子,当面问公子几个问题?”
“仰慕?”听到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杨清宁颇有些新奇,道:“你想问什么?”
陈青风来到杨清宁对面的座位前,问道:“我能坐下说吗?”
“公子请坐。”杨清宁翻开茶杯,给他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陈青风坐了下来,急忙道谢:“多谢公子!”
杨清宁笑了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有话直说便可。”
“听说公子只用了三日不到,便将时隔三年的宁远灭门案破了,我想知道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陈青风说话时,直勾勾地看着杨清宁,明亮的眼睛闪着光。
杨清宁被他看得不自在,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茶,敷衍道:“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我不过恰巧在其中,不值一提。”
陈青风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还想开口再问,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巨响,众人皆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门外站着一群人,有几个看着眼熟,就是之前来找茬的西楚人。
小瓶子下意识地挡在杨清宁身前,手指已按上了腰间的软剑。陈青风也随之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口的西楚人。
杨清宁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紧张,淡定地看着走进来的西楚人,为首的长相英俊,只是眉眼间的跋扈,生生破坏了这副好皮相。他身材挺拔,却不算高,穿着一身张扬的红色劲装,上绣着妖异的黑色花朵。这相貌搭配这身打扮,倒是相得益彰。
“想必这位就是西楚国的广桓王吧,失敬失敬。”杨清宁嘴上说的客气,脸上却没有半分恭敬。
与小顺子有过口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