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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了,也不想让别人捡了便宜。

马车进了宫门,车上的其他人都下了车,以他们的身份,还没有在皇宫坐车的资格。

吴乾军转头看向小瓶子,他的半张脸都已经肿了起来,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故意的吧。”

小瓶子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统领误会了,奴才何种身份,就算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对镇抚使动手。”

吴乾军小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别人不清楚,我可知道。莫说是他,就算于荣,你也打得。如今却生生挨了一拳,还说不是故意的?”

“奴才不过是东宫的一名随侍,统领太看得起奴才了。”

“我很好奇,你为何不跟在太子身边,而是守着他。”吴乾军边说,边看了看马车。

小瓶子转开视线,不再搭理吴乾军。凌南玉是太子,身边能人多的是,不缺他这一个。而杨清宁身边能用的人,只有他一个。

吴乾军见状撇撇嘴,“你这性子还真是不讨喜。”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乾坤宫门口,杨清宁在小敏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们有事求见皇上。”

“公公稍候,奴才这就去禀告。”

以杨清宁如今的身份,这皇宫中的内侍也就高勤身份地位比他高,所以即便没有凌南玉撑着,他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

等了没一会儿,那内侍便脚步匆匆地走了出来,道:“公公,皇上召见。”

杨清宁抬脚进了乾坤宫,其他人紧随其后,来到御书房门前,见高勤正在门口侯着,杨清宁上前行礼道:“见过高公公。”

高勤忙扶了一把,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宁公公不必多礼,皇上正在里面等着,快随咱家进去吧。”

“多谢公公。”杨清宁解开披风递给小敏子,也把手炉塞给了他,吩咐道:“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小敏子应声,“是,公公。”

三人跟着高勤,相继进了御书房,来到殿中行礼道:“臣(奴才)参见皇上。”

凌璋从奏章中抬起头来,扫了三人一眼,目光在小瓶子肿胀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道:“都起吧。”

“谢皇上。”

凌璋率先开了口,“你们不是去查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案件有了进展?”

杨清宁‘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拉着长腔说道:“求皇上为奴才做主啊!”

冷不丁地听他这么一喊,凌璋直想掏耳朵,好笑地看着他,“谁又怎么着你了?”

“皇上,奴才……”

“得了。”凌璋打断他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别在朕面前吊嗓子了,好好说话。”

“是。”杨清宁忍不住咳了两声,好在并未咳个不停,在场的人都不由松了口气,只听他接着说道:“皇上,奴才要告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王广,他抗旨不遵,不仅刻意刁难,还想出手殴打奴才,若非小瓶子挡着,奴才怕是没命回来了。”

杨清宁这话说得很有水平,听的人会下意识认为王广原本要打他,小瓶子脸上的伤是为他挡了一拳所致。就算一会儿王广来了,杨清宁也不怕,当时王广确实想打他,小瓶子也想上前阻拦来着,更何况他没说小瓶子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凌璋看向小瓶子,径直问道:“你脸上的伤是王广打的?”

小瓶子如实答道:“回皇上,正是王大人所为。”

“去,把王广叫来,朕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敢抗旨不遵。”

“是,奴才这就去。”高勤领命,转身离开御书房。

凌璋瞥了一眼杨清宁,“行了,你也别跪着了,搬个凳子坐吧。”

“奴才谢皇上隆恩。”

小瓶子直接搬了个圆凳过来,让杨清宁坐在了一旁。

凌璋见他坐下,出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今儿奴才在吴统领的陪同下,一同去了锦衣卫南镇抚司……”杨清宁将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