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那就劳烦于指挥使了。”
凌鹏清楚,于荣嘴里的保护,其实就是软禁,不过理亏在先,即便凌璋做得再过分,他也只能忍着。
胡复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分别在三人手边放了杯茶。
于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好茶。多谢王爷款待,下官还有事,不宜久留,告辞。”
“管家替本王送送指挥使。”凌鹏的身份摆在这儿,以于荣的身份,还没有他起身送客的资格。
“王爷不必客气,以后下官会常来。”于荣说完,拱了拱手,大步走出正厅。
待于荣离开,凌鹏脸上的笑意消失,转头看向一直未开口的凌岑,道:“他可有为难你?”
“并未为难。”凌岑苦笑着摇了摇头,“父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凌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了。”
凌岑叹了口气,“无诏回京是死罪,孩儿怕是躲不过了。”
“你也无需太过担忧,若皇上当真要拿你法办,那就不是把你软禁在王府,而是抓去诏狱。不过此事不好应付,还得小心应对为上。”
凌岑点点头,问道:“父王,母妃那边,您可通了气?”
“嗯,此事还需你母妃配合,自然要与她通气。”
凌岑自责道:“孩儿不孝,让父王、母妃担忧了。”
“此事不怪你,你也无需自责,回去休息吧。”
“是,孩儿告退。”
一夜未合眼,凌璋回到寝殿睡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御书房处理奏章,这段时间为了配合演戏,他有段时间没有处理朝政,内阁那边虽然可以代为处理,却没有玉玺盖章,许多国政积压在案,他估计要忙上好一阵子。
“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让他进来。”凌璋放下手里的奏折,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抬头看向殿门的方向。
凌南玉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常服,两月不见,看上去瘦了些,之前的娃娃脸不见了,竟好似突然之间长大了许多。
凌南玉来到近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起吧。”凌璋挥挥手。
“谢父皇。”凌南玉起身,抬头看向凌璋,“父皇看上去瘦了。”
“演戏嘛,总要让人看不出破绽,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为了能演好这场戏,凌璋几乎每日都躺在床上,内侍喂他什么,就吃点什么,还不能吃多,月余的时间竟瘦了十多斤,这样才骗得过广德的眼睛。
“父皇辛苦了。”
凌璋听他这么说,不禁欣慰地笑笑,“能一次解决这么多麻烦,便是再辛苦也值得。”
凌南玉好奇地问道:“父皇,您是如何得知身边的细作是广德的?”
“在真正确定之前,朕也不知身边的细作是谁?甚至不知是否有细作?好在朕足够谨慎,让暗卫在此期间,紧盯着身边的内侍,这才有所察觉。”凌璋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身边竟隐藏了一个高手,朕却一无所知,果然人心最是难测!”
凌南玉宽慰道:“广德在父皇身边十几年,一直默默无闻,紧守本分,谁又能想到,他竟隐藏的这么深。还好父皇谨慎小心,若换成儿臣,怕是就被他躲过去了。”
“太子如今也会拍马屁了。”凌璋好笑地看着他,道:“说吧,想要什么?”
“儿臣说的是真心话,绝不是阿谀奉承。”凌南玉说着还抬起了右手,一副‘我可以发誓’的模样。
凌璋点点头,道:“那这般说来,太子是无所求喽?”
凌南玉闻言连忙说道:“父皇,这有所求和真心话不冲突,儿臣说的是真心话,也是真的有所求。”
“说说看,太子所求为何?”凌璋倒也没为难他。
“父皇,这马上就要入冬了,小宁子的身子本就弱,又经历这一番,身子更是亏空得厉害,最是受不了冷,您看能否给东宫多送点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