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祂永远停留在巢穴深处,虫母不能躲避而被迫接受的破碎样子,会让雄虫们产生怜爱的情绪,继而将深沉的种子送进虫母的身体。
雄虫永远着迷于虫母。
幼年的虫母,它们甘愿奉养;成年的虫母,它们饱含情yu。
这两种矛盾而交织的爱,催生了虫母在虫族里特殊的地位,哪怕在新纪元科技发达的星际大时代背景下,虫族对虫母的信仰依然逃离不开“爱”这一个字。
大多数虫族会认为,不停的生育、繁衍,是爱意的具象化表现。
但是看着柔软的虫母冕下,米拉虫族们却怀疑起这份爱的真实性。
爱真的是这样的吗?还是说有另外的、不涉及到性的一种?
虫母身边的虫大概没有给虫母灌输过“虫母的宝贵基于生物对繁衍的渴望”这一观念,反而是将虫母当成普通的小虫崽一样呵护着长大。
他们给祂的爱很单纯,以至于祂对虫子们的爱纯真无邪,完全不参杂yu望的成分,从那双眼睛里都看得出来,干净澄澈,乌黑明亮,就像头上高悬的月亮,哪怕是战火纷飞的母巢星,祂仍然脚踏实地地站在土壤之上,守护着祂的族民。
但是米拉虫族们并不打算就此姑息,放弃它们自己关于“爱”的定义。
把虫母抢回来才是硬道理!!
伊黎塞纳遮住了言谕的眼睛,他很清楚米拉虫族们在想什么,这不是米拉一个种族特有的,甚至在一部分沙文主义的高等级雄虫脑子里,最底层逻辑也是有关于繁衍。
他用嘶鸣声威胁着说:“离祂远点,祂是我的爱人。”
雄虫宣告主权的话激怒了米拉虫族们,它们暴躁而愤怒,激烈的原地踏步,高压的精神力压向雄虫,试图以群体力量逼退他。
然而,眼前这只拥有美丽人形的高等级雄虫毫不退让,寸步不离开温柔的虫母。
他警惕心非常强,能力也强,是只有六只翅膀的蜂族后代,蜂翅上斑驳陆离的刀枪伤痕重重叠叠,经年未愈,这往往是一只强悍雄虫的象征,善战而慕强的虫族对待勇士保持着九分敬畏,但那是在不争夺雌性的前提下。
那种有尾针的虫族乐忠于筑巢、酿蜜、供养蜂母,如果虫母被群蜂占有,锁进蜂巢,那么其他种族还怎么和虫母交.配?
如果这世界都是高等级的小蜜蜂和小蝴蝶,那这两个种族不是占大便宜了?
米拉虫族们对伊黎塞纳的不友好值拉到了顶峰!
伊黎塞纳垂下眼眸,温柔的把言谕的助听器戴上。
言谕扶了扶助听器,卡在耳后的凹槽里,问:“刚才怎么了?看起来很吵。”
伊黎塞纳不动声色地说:“它们在说,今晚要来找你,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的话就更好了,它们就能对你为所欲为,把你欺负到哭出来。”
言谕看了他好几眼,怀疑这段话的真实性,疑惑:“它们,会比你还凶?”
伊黎塞纳就坦然的看着他,“不凶一点,怎么活着回来见你?”
说到这里,言谕诚恳的说:“对不起,你当时在深渊顶部替代了我,我一直很愧疚。但我也想谢谢你救了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