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机、洗衣机、冰箱和风扇的可不行。”
“你都想多远去了?”简璐看他一眼,“对物质条件要求挺高?程铮同志,你之前不是说这些都不重要吗?”
程铮严肃着脸,“对别人是说两个人互相合心意就行,可是,我闺女嫁的人不行,连这些东西都买不了,难不成让双双过去受苦?”
简璐一看,这人怕不是入戏了,“得了,你想得也太远了,你闺女才多大?她结婚啊,还早着呢。你少过老丈人的瘾。”
一回屋,果然,双双就在看电视,这几年,电视剧越来越丰富,经常看得人停不下来,程铮看着沉迷电视的闺女,想了想她结婚的样子,算了,不能想,一想就舍不得。
哪个臭小子来,他都不能给好脸色!必须让人知道,老丈人不是好惹的,一定不能欺负自己闺女。
虎着脸的程副旅长很有威严,尤其是在部队,更是新兵眼里的铁血无情阎王。
要说别的团长政委还偶尔有个好脸色,程副旅长一出来,不怒自威,谁见了都要不自觉绷紧身体。
面前是一群穿着军训衫的年轻士兵,一个个剪着短寸,精神奕奕,目光坚定。
程铮站在特战旅全旅大比武台前,目光逡巡,一一扫过台下的战士,视线所及之处,所有人抬头挺胸,站得笔直,排成横竖直线。
“我宣布,特战旅1985年秋,全旅大比武,开始!”
程铮高声宣布,战士们分队进行比赛,负重跑、穿越地桩网、射击、短跑、排雷
又是一年比武,特战旅郭旅长坐镇后方,看着比自己小一轮的程副旅长,感慨道,“这些年轻崽子,很有冲劲啊。”
程铮颔首,“年轻人,拼劲足,干劲大。”
他在人群中捕捉到牺牲战友侯常德的儿子虎头,时移世易,当年还在自己身边的战友已牺牲多年,他的儿子却已成为自己手下的兵,正匍匐前进,穿越铁丝网。
汗水混合着泥水溅到他脸上,让程铮一时恍惚,以为看到了侯常德的脸。
抬手正了正海军帽,帽檐下,程铮的面目严肃,利落的下颌线似是刀锋利刃,一直注视着这帮士兵,像是透过他们看到了许多人的影子。
包括他自己。
——“老程。”
梁海生如今也已升职,担任三旅政治部主任。听闻最近特战旅忙着大比武,他等着比武结束,邀程铮喝酒吃饭去。
“咱哥几个聚聚,岛上新开了家饭馆,味道特地道。”
程铮摘下帽子搁在手上,却是拒绝,“今儿没空,我得去趟县城。”
“这个点儿还要出去啊?你干嘛呀?”
“和我媳妇儿过结婚十五周年去。”程铮看着梁海生抿了唇,得意起来,“你知道这叫什么不?仪式感,懂不?走了啊。”
梁海生看着好兄弟大步流星离去的步伐,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十五周年很了不起吗?我和我们家秀慧那可都结婚二十二年了,我嘚瑟了吗?我炫耀了吗?我这都是给你留面儿了!怕打击你!”
回到家,梁海生琢磨着老程说的啥,啥仪式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