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春放下话本,心中郁闷,又看了眼谢明峥,连带有些迁怒谢明峥,看他不大顺眼。
她撇了撇嘴,盯着谢明峥。
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为何觉得那本书眼熟。
不就是她那日看的不正经话本,将酸梅汤灌入玉瓶,再就瓶口喝的那本?
临春:“……”
竟忘了收起来了。
谢明峥怎么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看这么不正经的话本,难道内心便没有一丝波澜么?
见临春盯着自己,谢明峥终于从书中抬头。
“好看吗?”临春问。
“还行。”谢明峥颔首,“有些想喝酸梅汤了。”
临春:…………
她不知道谢明峥所说的酸梅汤是正经的酸梅汤还是不正经的,但她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过经这打岔,她心中那点郁闷也散了不少,临春道:“时辰不早,该安歇了。”
她解了外衫,更换寝衣,回到寝间,便欲睡觉。
只不过才闭上眼,身后的胸膛便贴上来,心跳声贴在她后背,让临春有些无措。
“阿宝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愈发频繁地唤她乳名。
“什么?”她茫然转头。
谢明峥的吻落在她睫羽上,“治病。”
临春蹙眉:“你不是没病么?”
谢明峥摇头:“有一种病。”
“什么病?”她有些疑惑,不是不举,还能是什么病?再说了,正儿八经的病,也该找大夫治。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病。大抵,俗称相思病。”谢明峥磁性嗓音落在临春耳朵,听得临春一阵脸红。
他的吻从她睫羽转而向鼻尖,再至红唇,轻巧探入其中。分明只是一个吻,吻着吻着,便有些不对劲。
她的寝衣不知何时半褪,露出一半雪肩,被谢明峥咬|了口。
临春嘶了声,推拒他胸膛,“别……”
谢明峥自然不听,只不过从她雪肩转向啃别的地方。临春推不开人,男子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胸口,她感觉到痛,低骂了声:“你属狗吗?谢明峥!”
谢明峥不怒反笑,笑声低低从胸口震荡而出。
“再多骂两句,阿宝。”
临春:?
谢明峥真有病,应该是脑子。
“要不你明日找小梁太医看看脑子……”她嘟囔。
谢明峥听见小梁太医四个字,齿间力道更甚,临春疼得眼泪往外涌,眸子雾蒙蒙的。
“干嘛呀?”她吸了吸鼻子。
谢明峥道:“阿宝与梁太医很熟么?”
“也没有很熟,就是觉得他人挺温柔的,而且医术也不错。”临春老实回答。
谢明峥却更不满,抓住临春的脚,在她如玉的脚趾上啃了啃。
“也没给你治过几次病,你怎么知道他医术好不好?”
“我又没什么病,自然不需要治。”说起来,她还想问问大夫,自己老是那么夸张,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可宫里又只有男太医,她问不出口。
临春与谢明峥一来一回说了几句,懵懵懂懂地回过味,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在吃小梁太医的醋么?”
谢明峥不语。
临春破涕为笑,“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