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温慎险些口出恶言,话到了口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讥讽一句:“郡主好生风光。”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好,我听你说。”温慎转回身,看向站在前方的裴喻,只见他一脸云淡风轻,像是所发生之事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温慎极其厌恶这种神情,忍不住咄咄逼人起来:“你先说说,他为何知晓我为你取的小字。”
月妩怔住,连哭声都停了。
那年初见裴喻,是她自己亲口与人说的。
“我、我……”她抬头眼神飘忽,心中一阵慌乱,手足无措。
温慎哼笑一声,垂头看着她:“不是说要解释吗?怎么?第一个问题便答不上来了?”
“温慎,温慎,事情有些复杂,你随我来,我慢慢与你说。”她慌乱着,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
“今日可是你与裴大公子的洞房花烛夜,我与你私下说话算是什么?”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月妩哭着去拉他的手,紧紧抓住不肯松手,“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
他没挣脱,看向裴喻,又问:“你是在透过我看他,还是透过他看我?”
月妩又回答不上来了,她死死抓住他,生怕下一刻他就要走,犹犹豫豫半晌,道:“没有什么没有。”
“那为何偏偏是他,我已不知多少回曾听人言,我与裴大公子有些神似。”
“温大人何必咄咄逼人,郡主的确等了你许久,前些日子也与我闹了许久,这桩婚事,她也是迫不得已。”
月妩本想反驳,可听到最后这句,又忍不住连连点头:“是迫不得已。”
温慎心中妒意不减反增,只觉他们这般心意相通默契至极,岂是一日之功?他怒道:“松开!”
月妩从未被他这样训斥过,手下意识便松了。
温慎如刀般的眼神扫过裴喻,牵着温谌转身离去:“祝二位琴瑟和鸣,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温慎!温慎!”月妩提着裙子追,可人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未有。嫁衣太过繁重,头上的冠也在叮叮作响,她有些恼了,停下脚步,大喊一声,“温慎!”
温慎也停下脚步,自嘲笑笑:“如今和别人穿着嫁衣的是你,即将要和别人同房花烛的也是你,你有何好生气的?”
月妩蹙着眉,心中委屈万分:“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肯再多听我解释几句?”
“我已问过,是你解释不出来,难道我还要留在这儿,看着你们洞房完再听你解释吗?”
第70章
裴喻上前几步, 站在月妩身后,道:“郡主若与温大人有话要说,我可以避开, 不会打扰二位。”
温慎转过身,看向他们, 忽然觉得荒谬至极:“裴公子是要将洞房花烛留给我?”
“若大人想, 我自是毫无意见。”裴喻扬着唇, 眼底一片平静。
温慎越看心中越气:“不必,我与郡主也不算什么明媒正娶,不过露水情缘,想必在郡主心中也不值一提。此番就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