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吗?”
“不累。”
温慎笑着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说不累。早些睡,明日再折腾,我又不会跑。”
“嗯,那你抱着我睡。”她翻了个身,枕在他胸膛上,“你抱着我睡,我才能睡着。”
“抱着呢,一直在抱着。”温慎将人往上搂了搂,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没再说话,等她睡着。
天气逐渐转冷,早起地上都结了霜,走一下滑一下。
温慎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实在放心不下,叮嘱她一遍,又叮嘱她学生一遍,让人看着,不许她跑来跑去。
周天也懂事,硬生生将她给拉住了,没许她乱跑乱蹦半分。
到了冯家,照旧认字学习,学完课业学女工。
经过刻苦练习,月妩已能拿着针线在布上缝出点儿痕迹来了。
但她绣得不好,歪歪扭扭的,总成不了个样子。倒是她给周芳她们画的花样子,被她们俩绣得极好,她只有在一旁羡慕的份儿。
“我决定了!”她忽然开口,将那俩人惊得一颤。
“决定啥了。”周天皱着脸。
她笑眯眯道:“温慎要过生辰了,我要绣一个手帕给他!”
周天看她一眼,忍不住调侃:“帕子可是要用来擦脸擦嘴的,那上头的绣花可不能刮脸。”
她被噎住,撇了撇嘴:“那绣一个香囊总行吧。”
“其实手帕绣在边上也不碍事的。”周芳笑着安慰。
“算了,还是香囊吧。”她长长叹出一口气,“绣个竹子的,刚好我会画。”
她三五下便画出一丛竹子,好几天后绣出一堆虫子。
“……”她盯着那个香囊,沉默半晌,“要不再重绣一个吧,还有时间。”
重新画完又重新绣,拆拆补补好几回,终于在温慎生日前绣好了那只香囊。她弄了些竹叶竹子,研磨成粉,做成香丸放在里面,打算送给温慎。
可临了,又觉得拿不出手。
“你在哪儿做什么呢?来来回回走了一日了。”温慎看向她。
她磨磨蹭蹭将那个香囊递了出去:“给你的生辰礼,我亲手做的,不太好看,你放炕头挂着,就不要戴出……欸?”
话没说完,温慎就接过香囊,挂在了腰间,笑问:“就因此事郁闷了一整日?”
月妩抿了抿唇,小声嘟囔:“我不是怕你不喜欢吗?”
温慎朝她招招手,牵她至身旁坐下:“这样短的时日里能绣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况且我不觉得不好看,也没有不喜欢。”
她抱住他的腰,仰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小声道:“那你要日日都戴着。”
“好,我会日日都戴着的。”温慎垂首在她唇边亲了一下,“今日可有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是有些困了,不知如何回事,应当是冬天到了,屋子里暖和了,就想睡觉了。”
“那吃罢饭便去睡吧,早些休息也好。”
她抬眸,可怜兮兮:“可我们好几天没有了。”
温慎摸了摸她鬓边的碎发,柔声道:“莫着急,快休年假了,到时请大夫来看看,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