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
她满意了,终于肯让开一些,让温慎拿帕子将她后背上的污浊全都擦净。
“好了,还要我躺着吗?”温慎放好帕子,笑着看她。
她脸色微红,搡了搡他:“你坐着靠在墙上。”
温慎如她所言规矩坐好,看着她自己在那儿磨磨蹭蹭,也不催促,只等她坐好后,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稍稍动了动。
“不要动!”她按住他的肩,“我要自己来。”
温慎双手搂住她,哑声道:“好,我不动。”
她头靠在他肩上,紧紧抱住他的肩,摇来晃去,一声声唤他:“温慎、温慎,好喜欢这样……”
温慎的魂儿要被她喊出来了,再忍不住,紧紧掐住她,立即反客为主。
她尖叫好几声,窝在他怀里,折腾不起来了。
温慎将她往褥子里放了放,起身去拿帕子和药膏。
“疼不疼?”他看了一眼,往上抹了些药。
“不疼。”月妩摇了摇头,蔫蔫儿的,“就是有些累。”
温慎闷笑:“我还当你有多厉害呢。”
月妩掀眼,轻飘飘瞅他,沙哑着嗓子:“我休息一会儿还能再来。”
他收拾妥当,吹了灯,钻进被子搂住她:“今日便罢了,已不早了,明日再说。”
月妩记住了这话,第二日准时来索取。
温慎也不想日日如此的,偏偏月妩只要对他眨眨眼勾勾手指,他便受不了了,自愿上了钩。
整个十月,外面的绿叶慢慢掉光了,他们都没休息过一天,有时中午回来吃饭那一小会儿,月妩也要来勾他一下。
十一月过半,月妩的小日子还未到,他心中大概是有数了。
可当事人还什么都不知晓,坐在厨房檐下摆弄腌菜坛子,听闻是从冯夫人那儿学来的腌菜法子,口感比普通的要更好。
“先放菜叶子,然后……”月妩翻出抄写的方子,对着方子一步步来。
温慎见她弄得差不多了,才走过去与她说话:“这两日先不来了。”
她神色一凛,抬眸看他:“为何?”
温慎也不太确定她是否有孕了,只是个推测。他未曾弄进去过一次,且月妩小日子本就是不准的。他道:“你就当是我不行了。”
月妩腾一下站起来,带着小木凳一响。她走过来,一脸紧张:“我把你弄坏了?”
温慎忍不住笑出声:“并未。”
“那你为何说那样的话。”月妩瞪他一眼,又坐回去。
“只是觉得日日这样不太好。”他未敢言明是怀孕的事儿,他不确认是不是。若不是,往后只怕她更为肆无忌惮,一点儿怕的都没有了,“你也总该休息两日。”
月妩将腌菜坛子封上,弯腰就要抱起来。
温慎看得胆战心惊,忙上前拦:“我来我来!”
“我没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