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旁人了。学堂那边建的有休息的地方,若想去玩,在小室里待着便好。”
“行!这样不错!”她能在外头听听温慎讲课,若不想听了,直接走了就是,也不用被按着坐在那儿。
开课的那一日,她早早便醒了,收拾完,与温慎并肩往义学里去。
义学仅有一间正房和连着的一耳房,房外只围着一圈篱笆,路过的村民一眼便能看到里头的情形。
看着简陋,但建得十分用心,院子外门上挂了青莲学堂四个大字,里用碎石子铺了小路,两旁种了好几丛翠竹,环境清雅,干净整洁。
他们到时学堂里已有两三个孩童,正在争论些什么,吵得院外都能听见。
温慎并未提醒,跨步进屋,放下怀中书册,几个孩童立即回过神来,噤了声,齐声道:“秀才好。”
“既是来上学,往后称我为夫子便好。”温慎莞尔。
“夫子好。”孩童们又齐声道。
“还未到时间,你们继续讨论吧,不必顾忌我。”温慎摆了摆手,邀月妩坐在身侧,拿出书册和她又清点一遍。
那几个孩童并不敢接着吵闹,围过来看着书册,好奇道:“这是我们的书吗?”
“正是。”温慎笑答,“等人到齐了,会发给你们。”
“夫子,我能先看一眼吗?”稍大一些的少年问。
温慎递出一册:“看吧。”
少年接过书册,翻了翻,不好意思挠挠头:“我一个字也不认得。”
“往后自是要学的,等学完便认得了。”
稍小的孩童也凑过去看,童音稚嫩:“夫子,这书是不是要花很多铜钱?”
“这是我和你们师娘一起誊写的,花不了多少铜钱。”
“噢噢。”小孩点了点头。
少年立即扯了扯他们两个小的,齐齐行礼:“多谢夫子,多谢师娘。”
这称呼新鲜,月妩觉着好玩,又有些害羞,抬眼看向温慎。
温慎冲她微微点头,朝学生们道:“不必言谢,往后认真读书便好。”
“谨听夫子教诲。”少年打头,两小孩有模有样地学。
说话间,外面又来了不少人了,几个学生交还书册,回到座位上规规矩矩坐着了。
稍坐片刻,温慎扫视一眼,看着没有空位了,便起身对着名册点名认人。
月妩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
点完名,便要发书,这项任务交到月妩手中。
学生按座位依次上前自我介绍,温慎记下学生信息,然后她便要将书册交到学生手中。
递出去一本,便要听一句“谢谢师娘”,待发完时,她脸颊上已泛起一层红晕。
学生们拿到书,免不了要议论一番,一时之间,有些闹哄哄的。
有学生在下面讨论:“为何你字好像和我的字不太一样?”
早来的那个少年高声答:“有一些是夫子抄的,有一些是师娘抄的,自然是不一样。”
学生们一起转头:“夫子,是这样吗?”
温慎抬眸,微微颔首:“正是。”
下面又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