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灵秀娇美,以贵女尤甚,那魏帝为了能多苟延残喘几日,将自己妻女全部献上,萧铮从中挑上几个美人侍奉枕席也无伤大雅。
只是怪就怪在,他将青春年华的帝女妃子们都遣出宫去分送了进城的北燕贵族,只留下一个放在身边,且不叫她侍寝而叫她奉茶。
旁人觉得这是轻慢,是萧铮故意在羞辱魏帝,意思是魏帝尊贵的女儿也只配萧氏做奴婢,不配爬上他的床,但元弼先生跟随萧铮多年,对他颇有了解,知道并非如此,遂起警惕之心。
虽然他觉得萧铮多半不会为美色误国,但是毕竟之前没有先例,他也并不知道萧铮会如何对待女人。
若他真的一时情动,怕铲除了暮氏让那魏女伤心,变得优柔寡断,错失了南征的好时机,让苟延残喘的魏帝在南边站稳了脚跟,搞不好要痛失半壁江山。
“殿下……”崔元弼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提醒一番,正要劝谏,却被萧铮抬手止住了。
“先生莫多疑,我暂不南征,不是为着她。”
这一句话,将崔元弼后边的言语都堵了回去。
崔元弼在这句话里听出许多意思,萧铮显然知道自己所忧虑的,否定了他的猜测,但这句话同样也承认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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