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绕拂过他脸颊,带一缕似有似无的香,是她身上的味道,勾得人心痒。
于是长指握着马鞭抽动,破开一阵风。
马儿承了痛,倏地加速狂奔,突如其来的颠簸使得顾灼不受控制地向后倒,更深地靠进裴简怀里。
男人胸腹硬实的轮廓,身上蒸腾的热度,以及不容忽视的正在变化的反应,都教她一一清晰感知。
颠簸还在继续,起伏幅度变得规律起来,上上下下的每一次,都比以往的骑马多了层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隔靴搔痒,扬汤止沸。
等顾灼终于从“变故”中缓过来,坐稳了,才半真半假地嗔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裴简低头吻她滴红的耳尖,被她屡屡蹭过,煎熬又享受,在快速退后的风声中沉着音答她:“情不自禁。”
此时已进了桃林深处,秾艳漫天,粉白铺地,一树一丛地延伸着,几步之外挡得严严实实,窥不得花雾之后分毫光景。
马儿慢下来,浅草没蹄,悠悠走着。
顾灼被裴简捏着下巴,侧仰着脸承受他长驱直入的深吻。
银丝牵扯,顺她嘴角靡艳地滑过下巴侧颈,配合着她略微喘不上气发出的哼声,听在裴简耳中,堪比妖精低语蛊惑心智。
他吮掉她唇角的口水,哑着声线叫她小字:“夭夭。”
顾灼眼眸湿润,还未从激烈的追逐迷离中回神:“嗯?”
“想不想要?”浑沉欲.气,几近直白地蛊惑。
顾灼脑海中一片混沌,懒得抵抗,顺从心意点头,轻声道:“想。”
裴简在这种时候偏偏又有了十足耐心,非要教她说得清楚明白:“夭夭,告诉我,想要什么?”
顾灼简直要被他这副恶劣性子气哭,却也知道若是她不说,这人有的是办法磨得她不得不开口。
可她哪甘心这么听话地如他所愿?
抬手探进裴简领口,把人揪得低下头,顾灼附在他耳边,声音软腻娇甜,故意激他:“夭夭想要司简哥哥的……”
话音落下,明显察觉到身后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紧,呼在她前颈的气息也愈发沉灼炙烫。
顾灼也没想到裴简的忍耐力居然能这么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逼着她:“夭夭,再说一遍。”
怎么回事嘛!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添的火还不够旺,于是纤指上移,按住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绕着附近打圈儿,把话说得更过分更露.骨:“夭夭想让司简哥哥……”
千回百转的调子,成功换来疾风骤雨的亲吻和揉捏。
裴简抽了空当把身后的披风解下,盖在怀中人身前,披风笼罩下,长指作乱轻拢慢捻,感受着娇人儿的轻颤和收缩。
手不闲着,嘴上也刺激她,轻舔着她侧颈肌肤,让她痒,却不许她躲:“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这不是你之前让我说过的嘛。”顾灼开口抱怨,才发觉自己此时的声音比方才故意作出来的娇态有过之无不及,自己听完都觉得羞。
“夭夭是个好学生,倒是会举一反三。”裴简意味深长地夸奖了一句,手指搅了两下幽滑,“s得这么快,想不想再学点儿别的?”
顾灼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细吟,失力地仰靠在他肩上,任他咬着吮着捏着揉着,问:“什么?”
裴简掐着她的腰,把人举抱起来,在马上转了个个儿,又落下。
美人衣襟微敞,腰裙皱乱,被围拢在披风之下,与他面对面,向他打开着。
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