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黛正色挺背:“不像你,我是在日历上认真做过标注的。” 受疼的是江白砚,他居然对此满不在乎,又不是铜皮铁骨。 她说得一本正经,略微皱起眉,双眼在月下湛然如水,状若责备。 就连头顶几缕被风扬起的乱发也晃来晃去,和寻常的好脾性不同,此番是亮了爪子,冲他耀武扬威。 心口像被胡乱揉了一把。 江白砚听她小声嘀咕:“总不能让你像上次那样,一个人一声不吭地挨疼吧。”!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