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遗憾了。”程予知看着方疏辞的眼神难以描述,夹杂着不舍与眷恋,更多的还是遗憾。
怎么可能不遗憾呢?他还没有手刃仇敌,还没有得到心上人的青睐。
这话戳中方疏辞某个不可触及的点,眼中闪过愠色,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程予知压过来的身体打断。
“!!!”
双唇相贴的一瞬间,方疏辞瞳孔一缩,想要推开程予知,可伸出的手刚碰到人,又想起来对方的身体情况,手就直接僵住。
程予知低头,亲了亲方疏辞的嘴唇,贴了贴就移开,趴在方疏辞耳边小声说:“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不会拒绝我。”
方疏辞:“……”
然后程予知又亲了上来,方疏辞放回到身侧的手猛得攥紧,突起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手背上很是扎眼。
他睁眼看了一会儿,认命般地闭上眼,起伏不定的睫毛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本以为对方只是浅尝辄止,没想到是得寸进尺。
感受到唇上被湿漉漉的柔软东西蹭过,方疏辞攥成拳头的手抖着,觉得头皮在这一瞬间炸开。
然后这玩意儿更加放肆,攻破防线,往更深处侵入。
方疏辞强忍着情绪,觉得自己大脑都开始混沌模糊。
不仅如此,程予知的手也不安分,顺着方疏辞的头顶,一寸寸摸过如墨如瀑的长发。
手还绕了几圈,闪着光泽的黑色发线缠在他的手指上。
这下子,方疏辞不只有头皮发麻,后背都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
他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便是给对方留下更容易冲破的弱点。
“嗯哼……”
方疏辞的脖子被上仰,喉结被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捂住,他自耳根到锁骨,都成了绯红一片。
完全被压制住的感觉不好受,可方疏辞又碍于程予知的身体情况,不敢上手去推,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疏辞身上一重,程予知倒在了他身上,看样子是又昏过去了。
方疏辞:“……”
手痒痒,又没办法。
方疏辞抬起双腿,搂住程予知的后背,小心翼翼和人调换位置,然后就忍不住落荒而逃。
路过屋子里摆放的铜镜时。方疏辞被镜中人所惊。
嘴怎么肿成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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