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还要再继续辜负他们,伤他们的心?
沈秀察觉到她的动容,便乘胜追击,“也许你的父母现在就在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平平安安。”
渐渐地,赵金金眸子里浮现出泪光。
“哐当!”她手里的酒瓶滑落而下,摔在地上,碎成几瓣。酒水淌落而出,她的眼泪也簌簌而下。
她捂住脸,无声哭泣。沈秀靠近她,安抚性地拍她背脊。她似是支撑不住了一般,抓住沈秀的胳膊,抱住她放声痛哭。
沈秀抱着她,轻轻叹息。
谢扶光靠在沈家大门旁侧,凝望前方路口。
冬日袅袅云雾缭绕着镶嵌着红玛瑙的花瓣型玉冠,玉冠之下,他的长发被微风吹得如波浪一样浮动。他望着前方,眉心微蹙。
他没有跟着沈秀。也没派人跟着她。是以,他现在不知她在何处,在做什么。
与她分离,无法掌控她的焦躁,让他眉头越蹙越紧。
这时,有路人提着鸟笼路过,谢扶光的视线落在鸟笼上。
金丝雀被囚禁在笼子里,插翅难飞。
他打量金丝雀,渐渐地,金丝雀化成了沈秀的模样。
将她关起来,关进笼子里。
他难以忍受她与别人接触,难以忍受她多看别人一眼,难以忍受她与别人多说一句话。难以忍她与他分离,难以忍受她不知踪影,难以忍受她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将她关起来,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
消除焦躁的方法浮现而出,谢扶光微微歪头,眼里泛出奇异的光彩。他笑了起来,病态的兴奋让他的眼角氲出了一层胭脂色。
下一刻,大抵是想到什么,他眸子里的笑一寸一寸敛去。
寒风凛冽。沈秀揣着暖炉,快步往沈家大门走。这天儿愈发冷了,走在外面,即使揣着暖炉,也只觉冰寒刺骨。她蜷缩肩膀,只恨不能一步飞进家里去。
“谢扶光?你怎的待在外面?”
门口,谢扶光背靠墙,抱臂而立,寒风吹开他的额发,清晰地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与精致的眉眼。
他说:“等你。”
“你在等我回来?等多久了?”
“一直。”
“一直?你不会从我出门起,就一直在这等我罢?”沈秀道,“风这么大,外面这么冷,为何不进去等?赶紧进去,冻出毛病了怎么办。”若他病了,不就耽误她练功的进程了么。
他低笑,“你在关心我。”
“当然关心你。赶紧进去。”沈秀快步跨过门槛。
谢扶光唇边笑意加深,跟随她跨过门槛。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夜里,沈家隔壁的宅院里,王大厨捧着一碗水煮菜,很是无语了一阵。
这位谢公子在厨艺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听谢公子说,他以前下过厨,他以前那哪里叫下过厨啊,顶多就是把食物煮熟了,凑合着吃而已。
谢公子的厨艺水平,也就是能把食物煮熟,食物的口感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
王大厨放下水煮菜,道:“公子啊,这您也能凑合着吃?”
谢扶光:“能吃即
弋㦊
可。”
王大厨凝噎。谢公子瞧着像是极精细的人,没想到在吃食上如此不挑,如此粗糙。
随之,王大厨道:“公子,既然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