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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若实在糟糕,不惜惹毛俞兄也要把她赶走!小小村姑不学好,没点眼力见儿,惯会使迷魂汤!

“皇上忧心国事便罢,臣妹三个月后出嫁,家中忙碌,恐无暇顾及其他。”

俞沐眯起眼睛,声音再次冷硬,甚至多了点不耐烦。

赫行渊瞪眼:“那便等你阿妹出嫁!”

横竖必须带过来让他瞧瞧,不然不放心。

俞沐却是不肯妥协:“臣有三个妹妹。”

嫁了一个接着嫁第二、第三个,接着便是他自己的亲事,后头还有两个弟弟,忙着呢。

赫行渊瞪着眼睛直接耍赖:“不管,成亲前必须带过来让朕给你过过眼!”未了,强调一句:“此乃圣命!”

言罢赫行渊就后悔了。

御书房内诡异的沉默了好一会,俞沐呼吸颇重,显然在忍怒。

赫行渊虽心虚,又不得不强自镇定。

好一会后,俞沐总算开口:“皇上,臣恐能力有限难登朝堂,臣于今请辞,也免于皇上为难。”

作揖行礼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瞪着俞沐消失的背影,赫行渊瞠目结舌。他知道俞沐绝对能说到做到,俞沐本便无心朝堂,若非因为自己哪肯继续留下。看来这回自己当真惹毛了这个待自己恩重如山的兄弟!

这还说明一点,俞兄竟将那个村姑童养媳看得比自己还重!

赫行渊怒了,他竟比不上一个村姑?!

好家伙!这般人物不去会一会怎能行?!

赫行渊突然怒吼:“来人!”

***

二人算是不欢而散,俞沐步伐稳健踏出皇宫,未见犹豫,十足决绝。

然,当他归至俞府,皇上已派人十万火急的赶在他归家之前送来许多、许多贺礼。

美其名曰贺礼,不过是做安抚之用罢了。

眼见俞竺多出来的许多陪嫁,俞沐勉强消气。皇上送来的贺礼与自家准备的陪嫁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归家的俞沐一心想去哄一哄那个生着闷气的小丫头,得知她已随几个姐姐在后花园玩耍便转道向后花园行去。

丫头们正在踢毽子,一个个像蝶儿似的,欢乐的笑声在园间流转。

俞沐心头的郁气彻底消失,温暖笑靥重现,他多想守住这份欢乐无忧。

眸光转向一旁的凉亭,父亲正独自一人在亭中小酌。

今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此时不过未时过半,何以独自饮酒?远观之,只觉父亲颇有些消沉无助。

因何如此只稍一想便知一二,俞沐脑中思绪万千,很快便有了注意,他命人去唤母亲和二弟前来,自己则前往凉亭陪父亲饮酒。

酒自是上等佳酿,世间难寻。父亲本不嗜酒,石桌上却已空了一个酒壶。

俞沐也不戳穿,坐下便与父亲天南地北地海聊。

有人作陪俞逞喜不自胜,但心中却仍觉空寂,怅然若失。些许迷茫,些许失意。自己到底想作甚呢?

说不清道不明。

“怎么这会儿喝酒?”

黎皖姝柔柔浅音介入其中,她在俞逞身边坐下,虽不认同倒也并未阻拦。夫妻同心,旁人或许看不出,黎皖姝确是看出了夫君的失意。心中生出愧疚,只觉是自己的倏忽,忙着府里的事,却忽略了相公。

相公本有宏图壮志,如今却犹如被斩断双翼,再无从前的意气风发。

或许她该放缓心态,多陪陪夫君。凡事不应操之过急,当循序渐进。

黎皖姝只是初来乍到有些慌乱,事实上言管事已将许多事情安排妥当。

“过几日便是殿试,我想待放榜后举办一场诗会,邀请身在皇城的博学多才之人。时日无多,需父亲和阿申搭把手。但凡皇城内才学渊博之人,无论是何身份皆可宴邀,我会让言管事在旁协助。”

“皇榜将出,想来许多学子尚未归去,阿申若有意邀请友人当早些下帖。此事可与沈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