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不行, 我去大理寺走一趟, 此事定然另有隐情,萧枝雪绝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一旁的同僚把他拽住, 摇了摇头:“不可妄动,萧姑娘秉性纯善,我们自是相信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可若是有人栽赃陷害,你现在去也无用,反而让暗处之人抓住了把柄。”
萧靖轩遇事向来淡然,左右逢源,笑面虎一般,这还是他第一次手无足措之时。
同僚纷纷安慰,“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去看看萧老先生,发生了这种事,他定也是心急如焚。”
“是啊是啊。”
偏偏也有落井下石之人,在一旁幸灾乐祸说风凉话:“秉性纯善?人人都知她与太子纠缠不清,谁知道是不是因爱生恨,下毒暗害,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话之人叫陈列,语气阴阳怪气,狭长的脸颊衬得他有些阴郁,缩在书柜的阴暗处带着些阴恻恻之感。
“陈列,就算你与南冠客平日里政见不和,也不必在此刻落井下石罢,简直非君子所为。”徐慰指着陈列说道。
陈列嗤笑,素日里他最看不惯萧靖轩那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模样。
他不欲多言,只想等着看好戏。
徐慰:“别理他,他就那副德行。”
萧靖轩现下懒得与他计较,匆匆收拾了东西就往府中而去,路上恰巧碰到管家,说老爷在家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萧靖轩一脸冷厉之色:“你去祝府,劳烦祝叔来一趟,我先回府去。”
萧靖轩飞奔回府,萧父已然醒了过来,一旁大夫心有余悸的与他说,刚才只是怒急攻心,血一时回不过来,无事无事,静养即可。
萧闲不复往日的悠然,眉目间俱是肃然和冷厉:“哪个狗娘养的,敢把主意打到我儿头上。”
萧靖轩:“现下太子人事不省,太医院也说,虽已无性命之忧,却不知何时才能醒,醒不醒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太子一口咬定,容容岂不是……”
萧闲叹气:“作孽啊,祖宗保佑,若是容容安然无恙,此事了结后我就带着闺女回老家去,不掺和京城的这些事儿了。”
萧靖轩:“我也辞官,与父亲一道回去。”
萧闲瞪眼:“莫说你辞官,只怕稍等片刻陛下的停职圣旨就来了,届时萧府被封,你我二人救不了容容,还要被诛九族。”
这时管家进来拱手:“大公子,祝夫人说祝大人并未回来,说是被扣在大理寺审查案件,近几日都回不来。”
萧靖轩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萧闲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大理寺狱
萧枝雪镇定地坐在阴暗潮湿的牢笼内,地面上零零散散铺着些潮湿的稻草,一块冷硬的,裂着缝隙的木板孤零零的躺在一旁,上面放了一床潮湿的被子。
时不时传来老鼠的窸窸窣窣,一方小窗洒进阳光,让昏暗不已的牢房内勉强能视物。
狱卒走过来,放下一案饭菜,声音冷硬:“喂,开饭了。”
萧枝雪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闻言走了过去,锁链在昏暗的环境内叮铃响起。
地上放着一碟切肉,看起&